想到已经召了李邦华,朱由校的朱笔停顿了一下,拿出一张纸,写下了两个名字。
“孙传庭、周应秋。”
一个明末柱石,一个阉党狗头。
转头对韩流云道。
“再去找这两个人,孙传庭朕记得现在只是个县令。周应秋应该是南方的一个巡抚,找到后召之入京。记住,此事要快。”
“奴婢遵旨。”
接过纸张,看到朱由校脸严肃的表情,韩流云连忙向外走去。
看着韩流云的离去,朱由校的内心微微放松。
只要提前将孙传庭提拔起来,那么将来哪怕是半壁江山都是烽火,也能压的下去。
孙传庭,明末柱石。史书对于他的评价是:传庭死,大明亡。
这句话不是虚说,因为到了崇祯十六年,在关宁集团态度暧昧,左良玉是个怂包的情况下,孙传庭当时手里的秦军,是特么唯一一支还听中央朝廷话、能打硬仗的军队!只可惜摊了崇祯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将备忘录装进自己的袖子里,朱由校迈步向着校场走去。
就在朱由校操阅兵马的时候,东林党人又在进行着自己每日一次的谤君活动。
“诸君,你们倒是说话啊,都出个主意啊。”
给事中惠世扬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姚宗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王佐王大人就是推辞了一下,工部尚书没到手,连本身的河道总督都丢了。我听说,官应震哪厮连罪名都给王大人定好了,叫沽名钓誉,不勤王事。这是我大明律有的罪名吗?”
“哪罪名是官应震定的吗?哪分明是皇给定的。”
听到惠世扬的话,坐在他对面的姚宗文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当这是万历年间呢?没听到吏部新发下来的通知吗?今后凡弹劾奏章,悉数要用新的格式。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一律不可或缺,不按章程者,悉数以构陷处理,以所劾之罪罪之。”
“这怎么行呢?我等言官自当为天子耳目,听天下之言,闻天下之事,风闻奏事。悉数以如此格式论处,哪我们岂不是哪查案的捕快?这分明是阻塞言!”
听到姚宗文的话,暴脾气的左光斗顿时就坐不住了,挺起胸膛就说道。
听到左光斗的话,身为御史的魏大中不由的出声劝道。
“左公所言甚是,此事自当疏规劝,然皇帝这明显就不是个听人劝的主啊。”
“到底是谁在皇帝身边聒噪,进此谗言?”
听到魏大中的话,左光斗也有些泄气,不由得跺了一下脚。
“哪个韩流云的?怕不是。”
也有些好奇是谁让小皇帝刚登基就跑到了南海子去吃苦,韩爌不由的出声到。
“韩流云?昔日管开关宫门的一个七品小太监,平日里见了我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此阉据查又是一个孤儿,连家人都没,怎么可能有这能力?”
“哪东厂新的督公魏进忠?这人乃是昔日一赌徒自阉进宫,却是有可能。”
闻言,魏应嘉不由的出声到。
“更不可能,这人自打那日下朝之后,除了提审冯三元与顾糙外,就没去过南海子,怎么可能是他。”
“哪就是哪妖妇客氏?”
“皇帝去南海子就没带客氏,身边的昔日宫人也全都送去伺候李选侍了,现在身边听候的人都是新选的。”
“哪此人是谁?”
“不管是谁,此人却是罪大恶极,欺君魅,意图陷我大明于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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