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有你说话的份吗?”贾张氏抓起一把泥土扔过去。
许大茂咳嗽两声,假模假式的说:“这谁这么不醒事,不知道老婶子夜里喜欢在院里遛弯吗,乱放老鼠夹,邻居之间还有没有一点信任?”
吱扭一声。
苏长山轻轻推开门。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在我门口过年呢?”
“苏长山,看看你干的好事!”易中海一脸严肃的喝道。
“易中海,听听你说的好说。”苏长山毫不客气的怼回去:“贾张氏踩我门口的老鼠夹,这事怪我?你把话说明白,这事怪谁?”
“姓苏的!这是你门口吗?这是大院!谁让你在院里放老鼠夹的!你就是诚心坑人!”
贾张氏额头青筋暴涨,怒不可遏。
“是啊,在院里放老鼠夹不大合适,许大茂这次说得好,邻里之间就没有一点信任了?你把老鼠夹放院里,跟陷阱有什么区别。”
刘海中是个反复横跳的小草,今天帮这个说话,明天帮那个说话,只要能体现他手腕强权的机会,都会插一句。
易中海说:“去年全院大会我们说过这个问题,不许在院子里放老鼠夹,你这是明知故犯!”
“不许放老鼠夹是吧?”
苏长山走了。
“你哪去?他想逃!快把他拦住。”贾张氏急得差点站起来。
苏长山来到斜对面,在闫埠贵门口的花坛下面拿出一个老鼠夹。
又去中院,在贾张氏家门口的花坛下,找到一个老鼠夹。
“这是什么?你明知闫埠贵,还有你徒弟家门口有老鼠夹,你管过吗?”苏长山把老鼠夹丢在易中海脚下。
“一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从小我跟傻柱打架你就拉偏手,这事我可都记着呢。”许大茂发了句牢骚。
“从今天起,一律不准在门口放老鼠夹!”易中海板着脸说道。
“我先表个态,以后老鼠夹只搁在屋里。”闫埠贵说。
贾张氏看他们有就此了事的意思,怒道:“夹子还在我脚呢,就这么算了?我一把年纪,让我受这委屈!”
说着,贾张氏嚎啕大哭。
“这夹子实在掰不动,你等着,我去拿钳子剪断。”易中海说。
“不用,我来开。”
苏长山在老鼠夹下面按下一个机关,机簧响过,夹子就开了。
一大妈二大妈围过来,帮着把贾张氏鞋脱下来。
没有流血。
但是灯光一照,脚背肿的跟胡萝卜一样。
“瞧瞧我受的罪啊!”贾张氏心疼的趴在一大妈怀里。
苏长山也感觉不好意思,你说你踩一只就行了,这得多倒霉一下踩两个。
“东旭他师父,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贾张氏一副决不罢休的架势。
“行,这事好办,既然夹子是苏长山放的,老嫂子属于误踩,双方都有错,双方又都没有错……”
“你少给我和稀泥!”贾张氏打断易中海:“你要没那水平,让刘海中主持公道。”
易中海板着脸:“你听我说完了吗就嫌我不公道,夹子既然是苏长山放的,你治疗所花的费用,他来出就行,这公不公道?”
“公道个屁!”贾张氏像头母狮子一样发火:“我把你腿打断,花钱给你接你愿意?”
“老易,这大脚拇指都弯了,伤得不轻。”一大妈向来夫唱妇随,替自己男人说话,但是这次,她有点同情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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