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骨气。

他抬手，揉着小姑娘的眼睛，顺着她的话往下问：“怎么还？”

姜鲤被问住了，没说话。

沈晏把人放在沙发上，看她起身就要跑，沈晏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她的腰，声音就贴在耳边，传进耳膜里去，低沉好听，让姜鲤像是脊背过了电一样。

“跑去哪儿？”

姜鲤憋着气不说话。

沈晏提来医药箱给她换药，口中叮嘱着：“不要打架，好好待着，伤口再裂开很疼，知道吗？”

姜鲤不说话。

沈晏揭下纱布的时候，上面黏了一层皮肤组织，姜鲤拧眉，娇气的开口：“沈晏，疼。”

沈晏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俯身，吹了吹伤口的位置。

白皙细嫩的手臂上，那一块炸伤触目惊心，看的人心里都发颤。

绯红的薄唇抿着，沈晏给她包扎，动作轻缓，垂着眉眼，认真又温柔。

姜鲤心里感叹：皮囊是真的美，人也是真的狗。

察觉到沈晏包扎完了，姜鲤眨了眨眼睛，敛起自己的情绪，开口道：“我知道怎么还了？”

“嗯？”

她忽然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一脸认真：“我卖身，以身相许！”

领口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甚至往下蔓延了几分，灯光从衣领溜进去，丝毫不收敛，仿佛指引人窥见下面的风光。

沈晏连忙伸手拢住她的衣服，别开眼睛，耳尖泛红。

咳了一声，沈晏伸手抱起姜鲤，抬脚朝着楼上走，声音有些不稳：“不急，以后还的机会很多。”

姜鲤挣扎：“不让你抱，我不跟你好了。”

小姑娘气呼呼的，像是个闹脾气的孩子。

沈晏笑着逗她：“那鲤鲤怎么样才愿意继续跟我好？”

刚好进了房间，那瓶酒大剌剌的放在桌子上，提醒着姜鲤自己的目的。

她指着床头柜上的酒：“我带给你的礼物，你喝了，我……我就继续跟你好。”

这句话说起来，真的怪怪的。

沈晏看过去，那瓶洋酒在灯光下泛着浅棕色。

桃花眼里快速的滑过一抹光亮，他笑，好脾气的和姜鲤商量：“鲤鲤，我不喝酒，换别的好不好？”

“可是我听他们说很好喝的，我特地带回来的。”

姜鲤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那瓶酒，又转头看向沈晏：“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沈晏坐在床边，摇头，音色和缓，温柔的令人心甘情愿的沉溺：“没有，我当然相信鲤鲤，我愿意相信依靠的只有你一个。”

姜鲤心里翻了个白眼。

说瞎话也不怕遭雷劈。

姜鲤心一横，拿过桌子上的酒，把盖子拧开：“你不喝我喝。”

她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苦了小脸，皱成了一团，像是蔫了的茄子，抬手擦了擦嘴，嘟囔道：“不好喝。”

那里面虽然放了药，但是她从小泡在药桶里，寻常的药根本伤不了她。

但就是有一点，她不能喝酒，一喝酒就耍酒疯，智商，只有七岁，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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