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
目光威严。
此时的洪武爷。
看在张小虎眼中,金光闪闪,熠熠生辉。
刚才那话。
听在此时的他耳中。
就是圣旨。
“臣……遵旨!”
跪拜行礼。
高声应诺。
张小虎激动地难以自持。
挥挥手。
示意他去一边。
洪武爷弯腰扶起了毛骧。
看着他黑帽、白衣、红色长筒靴这身装束。
注意到他颌下已无胡须。
洪武爷慨叹。
“毛骧啊!咱不该杀你,可你终究被胡惟庸牵连,咱带你回去,何以待之啊?”
“陛……下!”
眼眶瞬间蓄满泪水。
哽咽着。
毛骧几乎站立不住。
“留下吧。”
“留下来替咱还债。”
拍拍毛骧肩膀。
见他满脸是泪点头。
洪武爷也便不在管他。
推开毛骧。
站到黑衣僧人姚广孝面前。
洪武爷甚至不知道说啥。
“起来吧道衍,别逼朕了。”
声音微冷。
不似对待前面两人的柔和。
道衍和尚知道。
当洪武爷自称“朕”的时候,他是皇帝,不是“咱”兄弟。
“陛下,臣已留下锦囊,四殿下与大世子定可管好这方时空!”
高举双手。
仰头巴望着洪武爷。
眼里没有泪水,只有决心。
这是道衍和尚最后的机会。
“别想了,退下吧!”
摇着头。
背手绕开道衍和尚。
洪武爷头也不回。
望着那道伟岸的背影走入闪烁不定的拱形光门。
望着跟在洪武爷身后的蓝玉、朱高煦、马三宝。
道衍和尚高呼:“陛下,您就不怕臣因爱生恨,毁了这方大明天下吗?”
“你若敢,敬请自便。”
头也不回。
洪武爷已经消失在闪烁不定的拱形光门内。
这方时空,还回响着他老人家的言语。
刚硬。
杀气隐现。
洪武帝还是那个洪武帝。
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太祖爷啊!”
扑通一声。
扑倒在地。
道衍和尚嚎啕大枯。
远处。
不知何时。
朱棣带着大胖子朱高炽也已到了。
父子俩并未上前。
这是洪武爷的意思。
他不喜欢生离死别。
他喜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惜,道衍不懂。”
摇着头。
没有去扶黑衣僧人姚广孝。
朱棣转身。
最后看一眼闪烁不定的拱形光门。
他不知道。
此生是否还能再见?
“父皇,煦儿,三宝!”
死死咬着牙冠。
手里攥着马鞭。
朱棣感觉他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三个人。
似乎能感同身受。
大胖子朱高炽抬手搭在了他父王肩上。
此时。
他该称朱棣一声:“父皇!”
“嗯。”
扭头。
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朱棣眼神复杂。
“走吧父皇,逝者如斯夫,往来如烟。”
什么?
愣在原地。
如遭雷击。
朱棣竟被朱高炽这句话击中了般,浑身颤抖。
“你竟觉得你爹我不过是过眼云烟?”
“你竟觉得你黄祖父、你二弟都不必在意。”
“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我打死你个冷血动物啊!”
啪的一声。
鞭子抽在朱高炽脸上。
朱高炽抱头鼠窜。
“不是那个意思啊爹!”
“儿子是在劝慰你啊爹!”
“你别误会啊爹!”
“你要多看点书啊爹!”
看到这对追打的父子。
最后看一眼扶地痛哭的道衍和尚。
朱雄英砸吧砸吧嘴。
这就准备退出建文位面。
“嗯,好像有什么事情什么人被我给忘了?”
抓着后脑勺。
冥思苦想。
半晌后。
朱雄英一拍脑门。
“想起来了!”
“好像练子宁被朱允炆托付去云南沐王府请沐昂了吧?”
现在如何了?
让咱看看。
镜头切换。
朱雄英将目光投向建文位面的云南。
他在沐王府两条街外的一颗歪脖树上,看到了一具摇摇晃晃的吊起的尸体。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练子宁。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吧。”
摇着头。
挪开视线。
朱雄英记得。
正史上。
练子宁被绑着上殿见朱棣。
痛斥朱棣篡权谋位。
被割去舌头。
后听朱棣说:“孤欲仿照周公辅成王。”
练子宁以口中舌血跪地书骂:“成王安在?”
最终。
练子宁被折尸而亡。
移三族,亲友发配边疆。
其家乡四百八十户邻居被牵连,惨遭屠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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