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等着听。
妇人小女孩一样看李福儿。
“你们还想知道?我的医术有人教,这位大夫,你对她要说就这些?”李福儿说完只问大夫。
“小姑娘,你既然会,又这样说,那你觉得她用什么药好?这种猪婆风并不能真的治好。”大夫看她这样大胆包天,居然考他一样,也回问了一句,说是问也不如说是考她。
李福儿面对各人的目光,面对大夫他们视线,条理分明,一个字一句话:“治这病有几个方子,可以配合银针一起,我要补充一点颠病都有点精神上的问题,不要多想,不是说你精神有问题,是指你要平时放宽心,不要多想一些不好的事,想一些好的事,有时候人总想一些不好的事,心情不好,精神就会不好,加上你本身有这个病,很容易犯,你生产的时候应也落下了一点病根。”
就是产后抑郁,这在古代能看出来的不多。
也不会在意。
可现代人怎么会不知道,抑郁和颠痫,多的她没有提。
有些事不必明说,这些足够说明一些情况了。
“你说?”
大夫声音拉高:“抑郁?什么抑郁?”
在场的人,妇人和小女孩,尤其是妇人脸色不是太好:“小姑娘,你说的是什么间思?”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从中听出了一些。
她是生产落下了病根,还有还有。
“说再多没用。”
李福儿直接说了一个方子,她知道的治颠痫最好的方子,是后世总结出来的,和古代时有些出入。
“这需要规范的治疗。”
大夫听完,什么规范的治疗,还有方子,这是他不知道的方子。
他不知道这个方子哪里来的,想了想,这个方子行吗?他没发现比他知道的方子好。
“你说的方子我从没听说过。”
这是否认。
大夫一否认。
听到的人神情都变了下,旁观的人:“真的大夫?你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小大夫你怎么知道这方子?”
她们一句一句问。
妇人:“小姑娘。”欲言又止。
小女孩看着李福儿。
“你不信,你们不信,你若不信可以试下,看结果再说,有事可以来找我,我经常去赵氏医馆。”李福儿开口。
“赵氏医馆。”
大夫明白了什么,看着李福儿。
“没事,我要走了,还有事。”李福儿要走,知道对方到时候会来找她的,把理好的银针,一根根的收到怀里。
她走了。
大夫看着,心中打着主意。
“走吧,去我们医馆,看一看。”
“我。”妇人想开口。
有人也跟着说。
高大男人在一边接到了人,进去的时候看了看,看完,走到里面见公子:“公子人来了,小公子,外面的人走了,散了。”
“嗯。”
公子轻应,不开口。
高大男人转身,让身后的人与公子说话。
他带着小公子去了一边。
*
李福儿走开后,没有马上离开县城,她再看了看,县城什么都有,什么吃的都有,现代的吃食没有。
穿的用的,吃穿住行,她也问了一些开店做生意的人。
知道她们生意不错。
她只看病,以她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
她问了下出租的铺子多少银子,不是她如今能租得下来的,摆摊更好点。
镇上那边其实也可以。
她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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