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头,云清看着男人的眼中,含着化不开的阴霾。
“这张脸,确实值得那些女人为之疯狂和痴迷。”
在军营中摸爬打滚了多年,这张脸,除了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多了几分内敛的锐气以外,仍旧是当初那张令人看一眼,就无法忘却的脸。
在脱下这身墨绿色的衣裤,穿上简单的白色衬衣和休闲裤。
再配上那一抬手、一投足的,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优雅。
以及无波无澜,仿佛任何东西都挑动不了他内心的清冷眼神。
活脱脱就是一个顶极权贵中身份贵重的俊雅公子。
腿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指甲甚至已经深深地刺入了手掌中的硬茧。
只有这样,云清才能克制住自已,不会头脑一发热,就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男人好似非常地难受,一向神色淡漠的眉眼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呼吸粗重,削薄的唇此时泛着青紫色,一看就是中了剧毒。
‘叩叩叩’的敲门声传入了云清的耳帘。
她知道,她那个便宜妹妹和未婚夫正带着人敲隔壁房间的门。
眼底寒光乍现,回头扫了一眼门的方向,感觉仍不安全的云清,提步就要往窗边走。
却在抬步之际,脚步顿了顿,再次望向了床上那个双眸紧闭,好似非常难受的男人。
从他不正常的粗重呼吸声,以及隐隐发青的脸色,云清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记得后来有一次,他在信上为当初那混乱的一夜简短地做过解释。
他是来清溪镇这边追击一个匪徒的,结果被山林里一种奇怪的毒蛇给咬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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