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塞克人依旧在睡梦中感受着黑暗的滋养,而凌恒却走在黑夜走过的大街上,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披风上,照不亮那深邃的黑。
那个老人死的时候,凌恒看到了另一个老人从他的身体一点点出来,再一点点消散。
“灵魂吗?”凌恒看着他的右手,没有人会回答他,他身后的黑暗不会,他又手上的月光同样不会,在他右手上在月光下更加幽绿的东西更加不会回答他,这是那个老人的残留物,疑是灵魂的物体消散,只剩下了这点残渣飞向了凌恒,却被凌恒抓住。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以前那些落在他手中巨兽死时并没有这些东西出现,但凌恒不会有什么疑惑,不知道多少年的岁月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如同神的金色眼睛,他才是这个世界最神秘的,没有疑惑的必要,迟早会知道答案的。
凌恒在寂静的黑夜里走过了白日热闹的开创者大道,来到了泛着月光的温切尔湖,月亮的倒影在他面前驻足。凌恒停下了脚步,松开了右手,那残渣又飞了起来,飞到了凌恒眼前,然后钻进了他的额头。他知道了,他可以操控死亡。他的身体好像得到了滋润,“干涸”的“河道”被堵住的河口漏出了一点点水,他知道,有某种东西在回归。
世界在他眼中已经变得不同了,一株即将凋零的花,灰白的气息缠绕着它,凌恒用手抓住那个气息,拉扯,那株花脱离了气息。逆生长,应该如此形容吧,它已经枯萎的花瓣正逐渐变化,其余花瓣也慢慢改变,即便是在国都防御系统的检测下,这也只会是一株正在开放期的花,至少还有三个星期才是它枯萎的时候。不同的是,这株花变大了,虽然不是很显著,但这株花确确实实的变大了。当他把这团气息塞到湖里时,却没有变化,或者说变化小得无法察觉。
“死亡?用这个东西杀人的话,”凌恒并不看好这个突然出现却如同自己存在的一部分的力量,“还没有我一拳来得方便。”
——————————————————
皇家施法者学院门口,凌恒已经在台阶上站了不知多久,正和醒来不久的看门狗对视,“你来啦。”白发苍苍的守夜人终于将学院大门打开了。
“招生的老师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吧,你还没有考试吗?我昨天看见你进去许久,不会是被某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把魂勾走了吧?”
“我只是想知道考试的成绩,而且我并不能理解你口中把魂勾走是什么意思?这个学院的女性是特别危险的生物吗?”
守夜人一愣,谁家的傻孩子啊?十四五岁的样子,该不会…
“小伙子,你有没有对某一位姑娘产生过特殊的感觉?”
“为什么要产生感觉?”
“没什么,”这孩子没救了啊,“我姓徐,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来找我,如果你通过了考核的话。”这傻孩子估计是过不了的吧,就算这样想着,守夜人徐老头还是感觉到一股来历不明的恶意。
“哦,对了,”徐老头仿佛才想起来一样,“成绩的话在考室就能看到,一般在交卷10分钟左右就知道自己的成绩了,通常考试通过的在当天就可以入住学院寝室。”
“按照你刚说的话,可以帮我看一下成绩吗?我不想进去。”
“只有本人才行。”
“哦。”
凌恒走进考试,那个讨厌的,教会了凌恒什么是讨厌的的影像出现在了凌恒面前。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