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地处偏北,国土面积虽大,但主要是横幅宽广,纵深就差了许多。
正因如此,首都璃月港的寒冬就更为寒冷。
——对于这一点,从暖和热炕上被带出来的叶七赐,感受尤为深刻。
“冷、冷冷死了!”
一路小跑着跟在徐欠身后,叶七赐身上的十斤轻枷被他颠得哗哗乱响:“徐大哥,早知道天这么冷,你倒帮兄弟带件厚棉衣来啊......”
“我再给你带个漂亮姑娘送床上去呗?”
徐欠白了他一眼:“别嘻嘻哈哈的,这在外面呢,万一叫那群至冬国的孙子偷瞧见,倒让他们落了口实......”
说着抬脚对叶七赐的小翘臀就是一记重击,差点给他踹蹦起来。
“唉哟你这老贼不厚道......”
叶七赐一脸郁闷,想伸手揉屁股,但双手被大枷锁着,根本揉不到。
“......嘿嘿嘿。”
徐欠扭过脸去偷着乐,心里这个解气啊......
自己可算替刻晴女神报仇了,叶七赐这臭小子天天欺负刻晴大人,真不知道刻晴大人究竟看上他什么了?
想着想着,徐欠就觉得有点小悲戚——我徐欠一片赤诚,却得不到女神垂青。叶七赐这货天天欺负刻晴女神、踢人家屁股,却反而得到青睐。
什么世道!
越想越郁闷的徐欠又抬脚一踹——这次却踢空了。
早有防范的叶七赐轻松避开,躲在一旁炫耀:“欸,没踹着!没踹着?欸,气不气?你打我啊?”
“结霜!”
徐欠一声轻喝,藏在腰间的神之眼绽放光华。
冰元素悄然凝聚,短短瞬间将叶七赐双脚冻在地上。
徐欠凑到近前:“叶兄弟,你放心,哥哥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
当叶七赐被押送到缉事厅大堂时,大堂里等候着的至冬国使节满意极了。
——他看见叶七赐垂头丧气、身上还有尚未化尽的寒霜,腰、腿、屁股处还有许多鞋印,显然是被收拾过一顿。
而走在叶七赐前面的徐欠则对着堂上拱手:“禀堂上,疑犯叶七赐已带到。”
“下去吧。”
正堂主位上的凝光轻轻挥手,而一旁副审座位上的刻晴则连看都不看徐欠一眼,掩藏在银白铁面后的眸子始终紧盯着叶七赐。
“......是。”
徐欠拱手拜退,边走边郁闷——刚才应该再多踹两脚,那牲口就这么把刻晴大人给拿下了!我女神心有所属了呜呜呜呜呜......
躲到无人处,七品老缉事黯然神伤。
,
大堂上,双方对质。
至冬国特使显然是有备而来,先是一口咬死了亲眼见到叶七赐行凶,并列举出种种物证。
“十一月十九日,晚6点左右。”
特使是个身材略显臃肿的高大金发胖子:“就是这位先生——我亲眼看见他走进使馆前厅。
没过一会儿,卡卡且夫先生就从二楼下来。
他们说了几句话,也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动手。
尊敬的法官大人,您很清楚——我们这些特使都是斯文人,根本不擅长跟人争斗。
卡卡且夫先生更是如此,所以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
我正要上去劝阻,就看到这位先生慌乱逃跑,而卡卡且夫先生则倒在地上的血泊中......”
胖特使说着说着,还伸手到眼角去擦眼泪,似乎真是在为卡卡且夫感到哀伤。
然而其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死胖子用手背揉了半天,手背上连半点水痕都没有。
根本就是在装哭。
“只凭你的一面之词,就要将我国司法人员定罪。”
堂上凝光也不恼怒,只是淡漠着回应:“很抱歉,璃月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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