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浪催马继续向前。
两旁的店家都是马具、杂物的,中间夹杂几个饭店。
眼看要出了东市,却没有找到任何商机。
金手指不少,但是没有特别合适的。
看着左右的店铺,竟然无从下手。
绸缎?
基本被几个大世家垄断了。
嬴浪没有进货渠道。
粮食?
也是几大世家把持。
尤其是治粟内史的族人。
农具?
将作少府的族人把持。
嬴浪看的行当,都被大佬分割了。
如果强行进入,不亚于虎口夺食,肯定要有一场恶战。
在金钱面前,公子的面子不够看。
商战打的就是人脉、资金。
这两样嬴浪基本没有。
纵马缓行,已经出了东市。
嬴浪还没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理想很风满。
现实很骨干。
~
迎头走来一群人,中间簇拥一匹雄俊的战马,马一个年轻的黑胖子。
和他比,嬴浪显得格外苗条。
看到嬴浪,李盖开心地大笑起来。
本来就小的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隙。
李盖挥舞着肥手,扯着公鸭嗓子叫起来,
“公子!”
“浪哥!”
“好久没见了,想死我了!”
嬴浪笑了,
“李小二!”
“三天前咱们还一起吃酒的。”
李盖是他的好友,或者说是一个嬴浪的好友。
李盖催马迎了来,
“真巧啊!公子这是去哪里?”
“说说看,有什么生意可以做?”嬴浪劈头盖脸就问道。
“公子,你瘦了!伤口全好了?”
“别打岔,谈生意呢!你有什么建议?”
李盖一摊手:
“吃酒不好吗?”
“干嘛要想这头疼的事情?”
他是庶子。
只负责花钱。
嬴浪简直是问道于盲。
~
两人正说着话,路旁一个乞丐引起了嬴浪的注意。
乞丐蓬头垢面,仰天长叹:
“卢方士终于遭了报应!”
“老天有眼啊!”
他的身旁围了不少人。
有人在给新来的吃瓜群众解释,原来乞丐的田地被卢方士夺去了。
乞丐不服,去衙门告状。
结果被卢方士整的家破人亡。
一家几十口人,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众人都唏嘘不已,大骂方士是畜生!
提起往事,乞丐依然恨的咬牙切齿,涕泪横流。
一个书生劝道:
“既然有冤情,何不去四方馆伸冤?”
乞丐冷笑道:
“伸冤有用,我还会落的这般田地吗?”
众人哄堂大笑。
纷纷嘲笑书生的幼稚。
书生闹了个大红脸,急忙解释道:
“四方馆门口挤满了苦主,都是被那些方士害的。”
“有的被夺了妻女;”
“有的被夺了家产;”
“四方馆有书吏负责记录。”
“这次不同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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