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此刻面无表情,任何人都看不透,这位聚集了大秦气运于一身,欲将天下霸业,于一世完成的君王,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如何知道,嬴政不怕儿子神秘,就怕儿子没本事。
他很有兴趣想看看,嬴子月的拜月教,到底会怎样的发展。
从不忌惮什么,
若儿子有能力与自己掰手腕,在嬴政想来,这难道不是一件乐事吗?
他嬴政,从不惧怕任何挑战!
只怕人生平淡,毫无波澜。
大秦,需要的是有能力的继承者。
立嫡立长?
这是儒家文臣们的看法,与嬴政不同。
大秦即将要做的事情,历史,从未有过。
打破一切秩序。
自然可以一切新立。
想到这里。
“好,寡人允许你于大秦之内成立拜月教。”
右手纤细却有十足劲道的手指,敲击在王座扶手之,发出了咚咚声响,同一时间,嬴政已经开口。
“但是寡人有言在先,这拜月教若是徒有虚名,不堪一用,那么寡人会斥令你解散,明白吗?”
本来想要站出来反对的一些大臣,听到嬴政这句话后,又是将自己的脚,缩了回去。
嬴子月当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对于嬴政这种父亲对儿子的关爱方式,他也已经渐渐明白了。
他从来不会温声的对你说,要照顾自己,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之类的话。
他,看去冷漠的帝王,用冰冷的话语,藏着最后为人父的温度。
他是君王。
身已许国,何以许家?
历史。
他对于公子扶苏的关系,也从不真正的说出口,乃至于公子扶苏一直不明白,于是乎,赵高假传圣旨,公子扶苏都没有丝毫怀疑,直接引颈就戮。
“遵命。”
嬴子月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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