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瞧着两个人不说话,突然露出掌控一切的笑容:“我知道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恩?……啊!”
吴文话音刚落,就被姜宁给黑着脸踹飞了。
原本因为吴文的话而不满的傅长卿一脸惊恐的看着姜宁。
姜宁阴恻恻的看着吴文:“男女有别你不懂?我跟他不熟,见着他不跟他说话怎么了?小小年纪思想这么龌龊,这就是你在书院学到的东西?”
“给你一个机会重新开口,不然,我把你舌头拨掉,让你这辈子都不用开口。”
吴文从地上爬起来,神色中带着一丝惊恐,却十分慎重的向姜宁道歉。
祸从口出这句话,他今天算是领教了。
以后,他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姜宁见吴文慎重的向自己道了歉,心里已经不生气了,却还是冷着脸警告他以后说话小心些:
“祸从口出,我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跟人说话,不要嘴巴上不把门胡言乱语,尤其是跟女孩子说话,涉及到女孩子名誉的时候,更应该谨慎一些!”
吴文连连点头应是。
姜宁把吴文的书包扔给他,自己独自拉着板车离开。
她以前跟吴文没有过正面的接触,只在死后看到他为自己打抱不平一次,就把他当作十分正直的人,没想到今天接触下来发现他小小年纪就油嘴舌滑的。
她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人。
要不是看在他前世为自己打抱不平过,她刚刚那一脚不会只用三分的力道。
并不知道自己死里逃生的吴文一直目送着姜宁的背影远去才满口唉哟的喊疼。
傅长卿有些懵逼的询问他怎么样了?
吴文表示自己感觉腰断了。
傅长卿因为傅父是个赤脚大夫,自己也会那么点儿皮毛,闻言看着吴文道:“瞧你这面色红润的样子,腰肯定没断,放心吧。”
吴文哭丧着脸看着傅长卿:“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姜宁妹妹就直接把我给踹飞了,这脾气未免也太大了,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得罪过她?所以我开你们两个的玩笑时,她才会勃然大怒?”
傅长卿一脸无辜:“我跟她真的不熟,我们两个虽然是同村的,但平日看到最多点示意一下,我长这么大和她说过的话加起来不会超过十句,我怎么可能得罪她?”
“虽然她的脾气大了一些,但也是你自己口无遮拦在前,我早就说过了,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总有一天会惹祸的,你看,现在不就惹祸了吗?”
事关女子的名誉,确实是不容小觑。
傅长卿虽然意外于姜宁的爆力,却因为她对自己名声的在乎而对她有了一丝好感。
吴文闻言,自知理亏,不再开口喊疼。
姜宁把傅长卿和吴文两人甩开一段距离后,本想把板车扔进空间的,想了一下又没有这么做,因为从县城到桃花村有一段Z字路,这段路可以让他们距离她很远也看得清清楚楚。
要是他们看到她的板车没有了,肯定会心生疑问。
空间的事情,她连父母都不打算说,自然是要小心一些的。
回到家后,姜宁马不停蹄的开始收拾,地窑里的食物已经有大半被她运到县里,现在剩下的主要是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
这些瓶瓶灌灌的东西不好打包,占地方,又容易磕坏,姜宁花了一些心思才把它们给打包好。
就在姜宁打算再放一些东西进空间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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