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城!”
不知道哪个将领一喊,装甲车轰出炮弹,炸塌一处城墙。
“夺回淮南郡!”此将领又怒吼一声。
寄生于“小兵甲”的王洛闻热血澎湃,紧随一声:“冲啊!”
靠!社死!她跑出去又折回来,因为只有她一人跑出去了。
伍长踢她一脚!
轰!
第二发炮弹轰到刚才炸过的位置,城墙塌的更厉害了。
将领喊道:“冲啊!”
冲啊!
兵卒们这才跟着呼喊,拥上垮掉的残墙,杀进淮南郡。
伍长经过王洛闻身边,留下句:“等着吃军棍吧!”
好丢人啊!王洛闻恨的牙痒痒:炮弹不要钱吗?明明轰一炮就可以,为什么多轰一次?
驻守淮南郡的蛮兵各个饿的皮包骨,又被炮弹惊吓,萧军毫无悬念大胜。萧野驴命令尽量活捉蛮兵,然后麻绳相串,驱赶他们当下個城池的攻城盾。
此时的盛乐城。
夜风吹动,将疯帝冻醒,他睁开眼,眼神中透露着久违的清明。大殿的窗子没人关,床幔两侧卷着,他身上也没盖绸被,可见无论禁军或内侍,都被谋逆之徒控制了。
“阿父,我错了。”他坐了一会儿,低语,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足以统治江山。
鲜卑拓跋氏,说不定就要毁在他拓跋雁手里!
轻微的脚步声过来,是两个小黄门。其中一个木木呆呆,是雪狍寄生的。
不等雪狍开口,拓跋雁自嘲一笑,先道:“不必问了,吾是拓跋雁。”
另个小黄门是帝疆企鹅寄生的,跑过来的姿势,像一个移动的跷跷板。
终于没坏蛋阻拦它刺杀拓跋雁,导致企鹅兴奋过头了,隔着床一丈远就旋身、挥翅膀:“走一个!扇不洗你!”
扇空后,它自转180度,和雪狍面对面。
雪狍被企鹅吓一跳,瞬间脑子一片空白,问企鹅:“你是谁?”
一丈外的拓跋雁胸口开始巨喘: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跟傻子生气折寿!
企鹅:“我、我系帝疆啊。”
“哦。我是谁?”
“你系雪狍。”
“我在这干什么?”
“刺杀拓跋雁。”
一丈外的拓跋雁迅速自问自答:“谁是拓跋雁?吾是拓跋雁!你要来刺杀吾。”
“快,他说的很清楚了,快,雪狍,拿出你猎物本领,咱俩一起扇希他!”企鹅也快速说着,生怕对方又忘了。
“哦。我想起来了,拓跋雁,我要刺杀你喽~”雪狍柔声柔气说完,开始原地蹦跶。
然后...它朝殿外蹦走了。
企鹅摇摇摆摆去追它:“跑反啦!回来!”
拓跋雁愣愣看着,突然爆笑。这就是将内宫搅的不得安宁的刺客!这就是让他梦魇、失了心性的刺客!
原来,他根本不用反抗,这些蠢才都杀不了他!
哈哈哈哈...笑着笑着,他眼中的清明不见了。他栽倒,笑着笑着,口吐白沫,笑着笑着,脸色发青。
十月三十,夜,子时中,拓跋雁崩逝。
“憨萌刺客”副本注销,令王洛闻一分神,被蛮兵刺中,对方拚着同归于尽,将她戳死在尸堆里。
战争是残酷的。
炸塌第二座郡池“南梁郡”的城墙后,俘虏当盾,萧军在后用矛刺俘虏,逼着这些“人盾”向前。
南梁郡的守兵可不管哪些人是俘虏,凡踏进城墙者,就是敌!
人命像草芥一样倒下去,立即又冲来另一拨,再倒下去,反反复复,鲜血顺着这段城墙流淌。
王洛闻原地复活,拔出矛,再次砍向蛮敌。
“小心!”伍长挡住袭击她的人,他自己被扎伤了腿,根本没管。有时候,人陷入复仇的怒火中,或许真感受不到疼痛。
“小心!”王洛闻也替伍长挡了一刀。这把刀斜劈入肩,差点儿废掉她左臂!
“行不行?不行快找地方躲起来!”伍长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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