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溜了。
很快,院子里的人都以各种借口离开了,就剩下了易中海和傻柱。
陈跃民很有深意的看了眼看热闹的傻柱。
“傻柱啊,我看你平时跟秦淮茹走的很近啊!”
“她老公肾坏了,你不考虑捐一个?”
“秦淮茹家的事你不是最积极嘛?”
“怎么,这会儿不说话了?”
傻柱脸刷的红了,鼻子青筋暴起,怒气冲冲的挽袖子。
“嘿,小子,你怎么说话呢?”
“哦,接济一下邻居,在你眼中就这么龌龊?”
“啧,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肚子里憋着这么多坏水!”
“要不是今天厂里有领导过来,要提前做菜,我非削你不可!”
傻柱可不傻,故意骂骂咧咧的转头走了。
他觊觎秦淮茹这么久了。
而且,还没结婚,儿子都没有呢。
要是把肾割一个,那还玩个毛啊!
贾张氏一看。
刚才还乌泱泱的人,一下子走个精光,心顿时就凉了。
“一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要不然我躺这儿不起来了!”
易中海阴着脸,有点进退维谷。
“捐肾的这事呢,是自愿的,我管不了!”
“陈跃民不捐是他道德败坏!”
随后,他冷冷的对陈跃民说:
“公是公,私是私!”
“你们商量的事,我管不着!”
“不过,陈跃民,你打破的玻璃这茬,得赔10元给人家!”
陈跃民笑了。
“刚才五元,这会又变十元了?”
陈跃民三番两次挑战他,让易中海很不耐烦。
以前这小子,不这样啊。
一口一个一大爷叫着。
指派他干点活,比使唤小狗都利索。
今儿,怎么跟换个了个人似的?
易中海声音大声怒道。
“这院里,我说了算,怎么着吧?”
“废话少说,赶紧赔就是了!”
陈跃民哼了一声,冷笑道:
“贾张氏先砸的我家玻璃,让我先赔偿?”
“别人,我陪,她家,没门!”
“要说起赔偿,我还没跟她算总账呢!”
“贾张氏这老东西,仗着我好说话,隔三差五来我家拿东西,说是借,还过一次吗?”
“昨晚厂里刚发的粉条,我还没拆,个厕所的功夫就被她拿走了,害得我晚饭都没吃!”
“大冬天的,这老东西,连我的煤球都偷!”
“说什么我青壮年,火力旺,她家孩子多,还有残疾人,没煤球会死!”
“刚拉回来了两尼农袋煤球,才烧了两天,已经被拿光了!”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关键她家自己的煤球锁起来不用,用别人的!”
“害的我每次只能烧煤渣,去我屋里试试温度,跟冰窖一样!”
“我搬来四合院也有一年多了吧?”
这一年,贾张氏一家在我这里拿的东西,折成100元给我。”
“否则,这事我没完!”
贾张氏一听,差点吐血。
心里想着,陈跃民这闷葫芦,不傻啊,件件记得门清。
但是她是不会承认的。
是又怎么滴吧,一院子街坊,难不成会向着一个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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