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哪里的敌袭!”李总督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不能怪总督李大人,李大人即没去过边关,又不是带兵的武将,只是一个文臣,无论他的手腕多高明,经验多丰富,在战斗方面还是个小白,让他对着地图哔哔还行,真要遇了,根本没有警惕心。
外边大呼敌袭,还在考虑是否落轿,叫高游击过来问问情况。不等李总督吩咐,一阵排枪声响起,这次外边的响动就大了,都没等总督李大人吩咐,大轿就落了下来,将李总督从轿中摔了出来,等被摔迷糊了的总督大人稍微反应过来,一看,你吗,除了自己旁边的轿子,与不远处兵营驻地的火光,三两个被流弹伤了的兵丁躺在地哀嚎外,周围黑漆漆一片,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远处倒是传来逃命摔倒的哀嚎声,就连给自己抬轿的轿夫都跑光了,李总督坐在地悲愤的大叫,“你们这帮杀千刀的,逃命也不知道背老爷我,回去后,看我怎么扣你们工钱。老爷我怕黑啊。”凄厉的叫声传出去老远,吓的兵丁们奔逃的更快了。
御马监兵马将军李开阳安排好了防务,带亲兵来到了营门口,就连数百兵丁正在各武官的指挥下列阵,满意的点了点头,别的不说,就凭手中的几千兵马,在大营固守,李开阳觉得,要是贼人想打进来,没个几万根本不可能。
可要是淮扬重地,都能聚集起几万贼寇,李开阳觉得,这样的情况几乎为零,真要发生了,不知道淮扬官场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有多少人要罢官夺职。
这时候,营地周围火堆已经熊熊燃烧起来,将夜空照亮。李开阳心中更满意了,这样一来,贼人想要偷袭更不可能,要是硬攻,御马监李将军就会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如今的御马监兵马,李开阳觉得,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场大战的考验了。营地在,影影约约的传来哭泣呼痛声,其他的声音正在远去。李开阳估计,应当是贼寇见己方有备,丢下伤员奔逃而去了。可为了保险起见,李开阳还是等几千兵马全部准备停当后,才向外派出了一支搜索兵丁,看看营前的情况。
作为离营门最近的百人队,周玉杰又领到了搜索的任务,汇通其他几队,出动了数百兵丁,开出了营盘
走不多远,就到了漕标兵丁们扔下总督和几个伤兵倒霉蛋,奔逃的地方,可怜的漕运总督李三才大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成了俘虏,更巧合的是,御马监兵马黑灯瞎火的以为他们是贼寇,抓过来就给堵起了嘴巴。
李总督以为遇到了贼寇的袭击,自作聪明的脱下了官袍,等来抓他的时候,也不敢吭声,愣是一句不说的被绑了起来,塞进了营地角落,派了兵丁看守。
漕运总督李三才大人,就这么巧合的失踪了。
……
漕标标营游击在亲兵的护卫下,仗着马快,一路狂奔,不惜马力,飙到了淮城。这时候已经深夜,家家户户早就入睡,城门关了,连守门的兵丁都打起了瞌睡。
亲兵在高淮南游击的示意下前叫门,“将军回来了,快快开门。”
被吵醒的守门兵丁大为不满,“你他吗的,半夜叫丧啊,想进城,明早在来。”
高游击火了,“你是那一部分的,叫你们将军来,我是漕标标营游击高淮南,要立刻进城,要是耽误了大事,我要你们的脑袋。”
几个守门兵丁一听,清醒了,“你真的是高游击?”
“你他吗的,在这淮城,有多少人认识老子,还有人会假冒老子不成。”高淮南破口大骂。
“高游击,非是小的们不放你进城,按规定,城们关了后,不得随便开启,不然将军怪罪下来,小的们担不起,高游击你捎带,这就去找长官来。”守门兵丁回答。
“那还不快去。”
不一会儿,城墙来了几个人影,点着火把灯笼,“哪位是高游击,前搭话?”有人在面喊到。
“老陈,陈守备,今晚是你值守吗?”高游击听出了同僚的声音。
“哎呀,还真是高游击,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小的们,开城门,请高游击进来。”陈守备也认出了高淮南,到也没在进城这方面为难他。
游击高淮南进了城,陈守备以在城门内等着他,“我说老高,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跑回来了?”
“陈守备,别说了,赶紧关城门,让将士们城值守。出大事了,我要立刻去向总督李大人报告!”游击高淮南顾不得寒暄,一进城就感觉让陈守备戒备。
“老高,你是不是糊涂了,总督大人根本不在城中,昨天不是跟你们一起出去了吗?你哪里找总督大人汇报?”陈守备笑道。
高淮南和亲兵们的脸色变了,陈守备看着变了脸色的游击高淮南,小心翼翼的问道,“不会真出大事了吧。”
高淮南铁青着脸,“我们在城外遇袭,标营被打崩溃了,总督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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