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然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他如果真的生气了,可不是她撒娇耍赖混过去就算了的。
她轻声叹息着,一手死死的抓着项链,很警惕地说:“不行,你拿走肯定不会给我了”
当然不会给她。
纪恒然当真有些急了,他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她脑门:“你做那个梦,已经开始影响到你的身体了,你没发现吗?不行,你必须给我!”
他这话的态度已经是毋庸置疑了。
纪然连连哀叹着
“哎我不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做梦才头晕啊?我明明就是睡得太少了好吗?”她仍然不想放弃,挪动着屁股往床头躲。
可纪恒然却步步逼近
这两人,一人躲一人追,就好像是两个幼稚园小朋友似的
一个扮演小红帽,一个扮演狮子王
问题是,现在根本就不是角色扮演的时候啊
姬然已经退到了床头,迫于无奈,只得握着纪恒然的衣领,对他发射着爱的光波
“你”纪恒然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面几乎已经妥协了一半了。
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体,他的态度又坚定了起来:“不行,给我!”
纪然见躲都躲不过,真的慌了,趁他不备,一个翻身跳下床,匆匆跑到洗手间里去了。
咔哒
落了锁。
“纪恒然,咱们晚上一起回家参加鸿门宴好了,我听你的,”她软软的说:“你也再听我一回好吗?”
许姨将水果放在桌子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便转身走了。
老纪坐在他最经常坐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将腕上的手串取下来,开始盘。
而文安卉扶着肚子,坐在他对面的那张单人沙发里,如坐针毡
纪然和纪恒然到时,正看见这么一幕。
孙兆和孙桓母女两个,坐在沙发的主位处,一点不适感都没有,见了他们,还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呢。
“回来啦”文安卉听见他们开门的声音,立刻便起身了,如蒙大赦一般迎了出去,反常的挽住了纪然的手,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你们可回来了,快,坐着吧”
那态度,就好像是在对着下乡慰问的领导班子倾诉衷肠一样
她说完往后那么一指,纪然很自然的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发现孙兆母子两个坐在沙发上,这会儿,连动都没动一下,就拜拜手就算完了。
她有些纳闷儿,翘起脚来探头问老纪:“哎我说老纪,这儿怎么多了两个桩?”
两个桩?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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