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腾眼见如此,恨由心生:小兔崽子、疯丫头,我还整不了你?
春阳在亲吻苍木,陈羽在湿吻媚儿。
贪婪的湿吻就像细雨滋润久旱逢甘霖的土地,甜蜜的湿吻就像千里之外他乡遇故知般的缠绵,热烈的湿吻就像洞房花烛夜的前奏。
陈羽双手不断游走,后背、纤腰、翘臀都不放过。柳媚儿亦动情不已,媚眼如丝,娇喘连连。
一对少年男女情窦初开。这一吻让苍天感叹,这一吻让白云害羞。
忽听萧虞“桀桀”怪笑几声,大声喊道:“大哥,果然威猛,小弟对你的佩服之情,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说完竟啪啪鼓起掌来。
掌声响起来,先是稀稀拉拉,之后响如雷鸣。
两人已吻得喘不过气来,睁眼往掌声响起处一望,顿时大吃一惊:萧敬腾、萧虞站在前排,几十个家丁和丫环拼命鼓起掌来。
这盛况,绝对空前!
柳媚儿赶紧将头埋在陈羽胸前,装鸵鸟去了。
萧敬腾哈哈大笑不止,高声道:“媚儿,你这个疯丫头一再跟老夫斗,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哈哈,痛快!哈哈,痛快!”
萧敬腾一手捂住鼻子,模样说不出的古怪。放声大笑,最后笑得腰都快站不直了:这个疯丫头,终于要在老子面前吃瘪了!
笑完后,心胸豁然开朗起来,一上午的闷气也消失不见。
萧虞道:“爹,你刚才着急忙慌地召集大家来看戏,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
萧敬腾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指着陈羽光着的左脚,道:“你姐那个疯丫头让那个小崽子用鞋子砸的!咝…咝…好疼!”
萧敬腾一手捂住鼻子,依据哈哈大笑不止。
萧虞大乐,笑道:“陈大哥,我对你的敬仰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连克我爹和我姐二人,请再次收下我的膝盖!”
陈羽嘿嘿笑道:“萧公爷,您老不要诬赖好人!你看我双手哪里还有空扔鞋子砸你?”
依旧埋在他怀中柳媚儿轻声道:“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
“嗖”的一声,又有一物破空袭来,命中双眼位置,萧敬腾眼睛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回头刚想破口大骂,却听到一声爆喝。
“萧敬腾你个死老不修的,竟然让全府上下都来看你女儿的洋相,我非跟你拼了不可!”那女人说完,兜手一扬,另一只鞋也朝萧敬腾砸去。
陈羽心道:现在不跑,还等着留下吃午饭呢?拥着柳媚儿就要跑路。
刚迈开腿儿,又是一声大喝:“站住!小兔崽子,占了我家媚儿的便宜就想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陈羽停住脚步,朗声道:“柳伯母是吧?在下陈羽!其实,我是被动的!”
柳母对陈羽称呼她“柳伯母”而不是“萧伯母”非常满意,呵呵笑道:“我看你也非常投入呀?”
陈羽以手挠头,尴尬地道:“柳伯母把媚儿生得如此美丽,又如此迷人。在下一时不察,情不自禁,沦陷其中而已!”
柳母得意地道:“那是当然,我柳婉萍的女儿,当然漂亮!小伙子不错,既然你俩情投意合,我就把媚儿嫁给你!”
萧敬腾接连被重创,已经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了。闻听此言,大声叫道:“不可!我已经得到圣上的许诺,媚儿和洛公主,谁先到达金陵进入圣上的书房,他就将谁许配给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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