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妈的,找你妹,有什么好怕的,这么小一个口子,鬼都钻不过来,怕啥!陈时是个爷们!”
陈时咬咬牙大吼一声,最后一句似乎是自我催眠,操起匕首就是干。
‘咯吱咯吱……’窗口被撬动的声音。
‘咔!吱~~’窗口被撬开后转动的声音。
陈时紧张的把匕首对着窗口往里面看去,没有,什么也没有!
只是打开的窗口内面有着可疑的血迹而已。
他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去,里面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房间内看起来空空的,除了对面的一扇门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只不过看着地上似乎有一滩血迹?
手电光太暗了,又是绿色的,很妨碍视野,陈时也不敢把脸凑的离窗口太近,他是真怕里面突然凑过来一张鬼脸,电影里不都经常出现这种镜头吗。
陈时粗略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人,也没有鬼,他现在需要把手伸进去这个小窗口,然后在里面打开插销。
讲实话这也是一个超级考验胆量的活,他在外面看不到门后这一片,所以天知道他手伸进去后会不会摸到什么让他后悔的东西..。
这还没开始呢,他就已经在疯狂脑补了。
屏住呼吸,左手小心翼翼的往窗口里伸去,陈时此时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相信如果他碰到什么不正常的东西,或者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碰到他,他绝对能吓得尖叫出声并尿一裤子。
但幸运的是没有,陈时摸到的是布满铁锈手感的插销,这让他狠狠的松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下,动作麻溜的打开插销,然后拉开铁门。
铁门打开后他能更加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环境,眼前这间房子面积不大,只有十几平方,屋内没有任何设施,也没有灯光,地上有一滩凌乱的血迹,以及对面墙壁上有一扇铁门,那扇铁门和被他打开这扇是一样的,而它的插销可能在另一面。
陈时大致看了一下,确认安全后又往后看了看,然后把铁门上的小窗口合上。
匕首扔到房间里面,发出哐当几声脆响,手电筒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咬到嘴里,手电筒上沾了那些血鼻涕,味道极其不好,血腥味夹着一种酸苦酸苦的恶臭,让陈时一阵反胃。
动作颇为艰难的用一只脚跨上门口,这个动作牵扯到胸口引起一阵疼痛,不过陈时都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咬咬牙也能忍过去。
一米的高度不多不少刚好需要他使劲踮起脚尖还会掂到蛋的程度,因为右手断掉完全不能发力,还要小心别让它再次收到伤害,加上门宽只有半米,很窄,所以他的动作有一点点滑稽,不过陈时并不在意这个。
总的来说跨过这个门槛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艰难,这还是多亏了他腿长,虽然蹭到蛋了。
陈时进去后把那扇铁门关上,插销也插好,这才放心的观察起这间矮窄的房间。
四面的墙壁上虽然有些潮湿,不过并没有那些令人恶心的血鼻涕,对于陈时来说倒是感觉清爽不少。
陈时看了一圈后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然后他又去观察地上那滩血迹。
血迹很凌乱,有喷溅痕迹,估计这里不久前曾经经历过一场碾压性的屠杀,陈时搓着手指上还粘稠的血液分析着。
他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不过也知道血液在空气中凝固的很快,根据这些血液的凝固程度,他觉得这些血出现在这里的时间大概不超过二十分钟,而且应该其他玩家的血。
陈时皱着眉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是鬼干的?还是人干的?
而且……这里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尸体去哪了?
这么大的出血量,陈时不觉得被害者还能活着,而且这些血液里面还混合这某些看似肌肉组织和消化物的东西,结合地上血迹的喷溅形状,这说明被害者很可能被分尸了……
行凶者分尸后又把尸体带走,可是地上的血迹却没有指向尸体被带向哪边,而且也没有脚印,仿佛杀人者杀掉被害者后他俩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是不是说明,行凶者还在附近?
陈时被自己这个猜想吓了一跳。
‘哐——哐——哐——’
这时,身后那扇铁门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在这诡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兀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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