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侦探社的阿云走上地铁,喜欢站在拐角处的阿云,冷漠的看着地铁上的人流时多时少,十二站地之后,随着地铁广播中站名的响起,阿云走下地铁,几个下班的姑娘看着阿云走下去,毕竟如此精干结实帅气的男人,是成熟自主姑娘们的最爱,特别是他自始至终只是用目光扫过她们,却没有任何表示,这对于姑娘来说,太酷了。
阿云却没有感觉自己有一点一滴的酷,帅,站在地铁角落是长期黑拳生涯的职业病,无论是地铁,电梯,还是任何密闭空间,阿云都会选择角落容身,让自己的正面面对眼前的人们,至于身后的安全则交给墙壁保护。
走出地铁的阿云,没用使用其他交通工具,双腿步行,从地铁站的C口徒步走向前方的市场街,在市场中买下几种水果和蔬菜,观察身后是否有人跟踪自己,然后在菜市场四通八达的大厅中绕着圈子,在一处小出口离开,再进入一家相熟的台球室,与里面的几个本地流氓打声招呼,然后从台球室的后门离开,走消防通道的楼梯进入高层当中,如此上是基本排除被业余选手跟踪的可能性,回到房间的阿云,先是打开房间内的电脑,鼠标点击,看着隐藏监控摄像头拍摄到阿云进入小区,走上消防通道,进入房间的全过程,没有任何一个人隐藏在附近或者偷偷窥视,又观察十分钟后,确认没有可疑人物出现,阿云拿着菜走到阳台,先是将菜放在对面阳台上,然后打开窗户,身手敏捷的翻进旁边的阳台,拿起地上的铁架子,将窗户的入口锁上,拿着手里的蔬菜进入房间。
这两个房间是挨着的邻居,阿云全部租下来,一间作为进入和监控视频的放置处,另外一间作为平时居住的房间,如果有跟踪者,会进入监视视频放置的房间,给自己留下时间和空间,或攻或守,留下余地。
回到房间的阿云,没有先去厨房料理今天的晚餐,将手中的蔬菜放进冰箱,然后来到浴室开始沐浴,洗干净身体之后,打开电脑看着隐秘邮箱中的邮件,几个老相识发来黑活的联系信息,一一回复金盆洗手的话语之后,关闭上邮箱,阿云没有金盆洗手,只不过不想再做刀口舔血的买卖而已,至于其他,以后再说吧。
躺在沙发上的阿云回忆昨夜发生的战斗,因为夜里发生的事情折腾半宿的阿云,在侦探社呆到天光大亮,然后又跑到一处阿云自己的安全屋,在里面呆到下午,通过几个道上关系确认到警方确实没有逮捕自己的行动,然后才放下心思,回到这处房间休息,当然安全屋的环境不比这里差,但是进入安全屋就要遵守安全屋的守则,就算是阿云,也并不喜欢自己设立的那些规定,与其在那里,不如回到这处暂时叫做家的地方。
阿云躺在沙发上,呼的一声叹口气,思考着未来的打算,是继续,还是退却,他暂时没有方向。
同样的阿黄则早就回到家里,先是洗澡更衣,然后一边吃着母亲做好的砂锅面,一边听着母亲的唠叨,在保证只是因为贪玩和朋友吃喝一夜之后,阿黄才得到回到房间睡觉的权利,躺在床上的阿黄,想着昨夜的战斗,心中热血沸腾,不过老母亲担心的话语,唠叨的神情,一次次的打断他的思考,未来该如何?是继续,还是退却,他也没有方向。
本来思考成为侦探做些找情妇,抓狗的案子,结果才不过个把月,就出现与人搏杀的案子,特别这个案子无非是一个找狗的案子,无论是打黑拳的阿云,还是枪林弹雨出来的阿黄,此时都有些犹豫,这侦探生活,原来没有那么简单。
同时感觉棘手的是警局已经升任副局长同时兼任大队长的李一发,自从李重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回来之后,本来以为终于可以每天吃着美食,不用看着王若鱼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一切回到正轨,结果,一个叫做银瑞儿的美女横空出世,婀娜的身材,勾魂的样貌,让李一发一时有些吃不消,不过这对于一个枪林弹雨出来的汉子来说,也只不过是一时的问题,长久的问题是就算是爱情木头的他,也看出来这个新来的银瑞儿虽然和王若鱼姐妹相称,但是那竞争的火花剧烈到犹如太阳的黑子爆发,站在附近久了,容易被烤成烤全猪,李一发觉得自己就容易被烤熟,所以最近几天,他都没有去李重家。
国外形式李一发不太关心,但是土市的治安确是越来越不好,虽然他自觉自己很努力,但是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人们变得越来越暴躁,或许是一句话,或许是一段情,就会让人忘记法律的尊严,执法者的能力,而做出不可挽回的决定,反而是那些混灰的人们,依然像之前一样知法犯法,做着擦边球的买卖。
眼前办公桌上的文件就是新鲜出炉的案件,一个狗肉贩子的死引出的侦探,杀手的案件,李一发看了看卷宗怎么也想象不出,一个狗肉贩子,一只丢掉的狗,两个侦探,是如何和杀手联系的一起的,“难道是朝鲜冷面杀手?”李一发这样想到,他开始怀念王若鱼做的冷面,海鲜饼,烤牛肉和参鸡汤,口水刺激着他,让他有一种去李重家的冲动,但是理性又告诉他,那样不好,容易被烤熟。
王渊回到家里,翻出手机看着与老婆在一起谈恋爱时候的照片,那时候的自己还是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每天上工之后就是找自己的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婆出去吃饭玩耍,因为家中有别墅的关系,王渊从未想过学习或者创业当老板,只想着最喜欢自己的老母亲将房子留给自己,一夜富家翁,过上快乐奢侈的生活,结果到如今。
王渊想着如果明天侦探社再没有好消息传来,那么这八十万就是必须花费的代价,然而再想着这八十万。王渊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虚弱,也不知道是连日之间的操劳,还是六瓶啤酒的折磨,再或者是八十万块钱的压力,兴许是夜晚冷风的侵袭,总之,王渊感觉自己病了,有一种自己即将死掉的感觉,不过这一刻王渊也是无比清醒的,他知道这一切只能自己面对,无论是狗,是遗嘱,是钱,是勒索,还是生病的身体,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自己一个人面对,完全没有人,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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