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点头哈腰,一边往后退一边鞠躬,那人便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走吧,这儿哪用你瞎操心,咱们有庄主和长老在还怕他们不成?再说了,就他们那点三教九流的小功夫,平时打打杀杀还可以,放到现在打磨了一天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谁有那个闲情逸致到处乱转?”
“您说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了。”
我这一字一句谦卑的很,果真是让人警惕心放到了最小不免的生出些许亲切之意,于是他又道,“就算他们敢在山庄里面打探,找到了这地方,那也进不去呀,除非有令牌,才可以从外面打开这扇门。”
“那从里面呢?”
我头垂得更低了,眼睛闪了闪,细语的开口询问,那人倒也满不在乎,道:“这不是废话吗?从外面有地方打开门,里面可没有,自然是一推就开了,只是这里头可是听不见外面声音的,不可能给你开门,所以要进去必须要拿到令牌。”
说到最后,他笑眯眯的从腰际拿出一块令牌在手上扬了扬,然后甩了两下扔在半空,接住,令牌又回到了他的手上,那令牌长得与我们先前抢的那种要精致上许多。
我看着他满身的肌肉,1米9的大个子,身上那把又锋利又长的刀,以及又想起他方才说的长老就在里面,所以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抢一抢,当即装怂,倒退了好几步,回到了走廊的转角处乖乖站好。
这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站着容易打盹,但是又怕被别人发现端倪,于是我只能硬生生装作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乖乖的站着,时不时打两个哈欠权当是给自己放松放松了,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看见了出来的长老和方才进去的男人,两人似乎在交谈什么,那长老目不斜视,格外高傲的昂起了头颅,我头低了低却用余光轻轻打量他的脸,没引起他的注意,却也把他的模样摸了个大概。
从他们出现开始,我便尽量的放大自己的五感,听见了他们时不时嘀咕两句话,连成的句子意思大概也是,“今天来的那一批人。”
“那十个人。”
“擂台。”
这一系列关乎于我们的话,然后我听到了一句,“希望他们自相残杀,全死了才好,这样我的宝剑才会有更加强大的力量。”
这句话可是值得深究的。
见他们离开,又再过了一会儿,我才出了这里,回到房间时天已经亮了,我一夜未睡,眼圈黑的厉害,脚步有些轻浮,不过这都不重要,我直接敲开了赵无芳的门,赵无芳有些起床气,所以当即坐起身来瞪着我不说话,身上却散发着某种类似于戾气一样的东西,我赔笑的关上门,乖乖的端了杯茶坐在他床边将茶递给他,“师傅,你先别生气,我去打探了一晚上,终于找到了一点有用的信息,你要不要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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