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的面部表情仍然没有松动,就像是在叙述家常似的,然后又听他缓缓道来:“这些走尸早就存在了,没人知道是什么来历,也没人知道具体炼制成的方式,只知道他们身上挂着令牌,但凡想要进到山中,就必须拿着那个令牌,所以光是在这里躲着只是浪费时间,如果不想无功而返,就不要在这里躲藏藏,没用的!”
他这话说完,我不由下意识的往洞口外看去,我靠得离洞口很近,往下一看便刚好瞧见了一走尸的脑袋,那走尸光着头,却是腐烂程度已达50,眼珠子都没有了,红黑色的腐肉中隐隐看见有白色的东西在蠕动,应当是蛀虫,隔了这么远也能闻到他们身上冲天的腐味儿。
那是尸体特有的味道,不像是素日里闻到的另一种有fulin所盖住的味道,这股味道闻着更加让人难受,感觉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骚动着。
“嘿,那还等什么,赶紧下去啊!”
人群中已经有人忍不住窜出来跃跃欲试了,对于他们而言,虽然不想随随便便就死了,但敢来这里的无疑是把力量与武器视为生命的源泉,与之相较,生命其实就没有这么重要了,在他们眼中,若是能够顺利拿到令牌,再苦再累也无所谓,莫说这样,即便是让他们断手断脚,怕是也会有人乐呵呵的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果不其然,有了第一个,第二个就立马涌了出来,而后是第三个,第四个,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拿起自己的武器顺着旁边的大树滑下去了,完全没有一开始遇到这些的惊慌与害怕,他们如今只生怕落在别人身后。
我们是最后一批。
阿杀拿起了自己的大刀眼睛却一丝不眨的看向假和尚,假和尚不知为何还停留在这里,人家都动了他却依然没动,到现在还站在我们边上,连表情也纹丝不动,就像是一块雕像,他倒是没理阿杀,自然也没有看见阿杀眼中浓浓的排斥以及防备。
我轻叹一口气,道:“这位大师,您这是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假和尚闻言终于转过了头,他看向我,那眼中分明是,“你看我哪里像大师了。”这样一句话。
我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道:“请问您贵姓?”
假和尚开口道:“免贵,姓贾。”
“假贾先生,您这是要和我们一组走吗?”
“就是,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本来就不在一块儿,这时候也没必要硬凑在一起,反正以你的能耐不需要队友不一样能拿到令牌吗?”
“”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我转过头疑惑的望向阿杀,方才我正预备说接下来的话,未曾想阿杀就直接接口了,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一般的不讨喜,即便是脾气再好的人听了恐怕也会生气的吧!
更何况假和尚一看就不是脾气好的那一种。
当然,更奇怪的是阿杀似乎特别不想和假和尚走一道,并且表现的明目张胆,认识他到现在,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对一个人抱有这么大的成见,这种敌意来的很是奇怪啊!
当然,不也不只是我发现了这些异常,张正义见我们尴尬着便凑到了阿杀旁边,胳膊肘顶了顶他轻声道:“喂,你是不是和他有仇啊,你们俩怎么回事儿?”
未曾想阿杀没有半点要掩饰性用悄悄话的意思,他一脸唾之以鼻,“像他这样的人,和我们呆在一起就是定时zhdn,指不定什么时候就bzh了呢,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在这里不要随便相信别人,更何况我们和他才相处多久啊,你就这么完全相信他不会在背后捅我们刀子?”
“你这把人想的也太阴暗了吧?”张正义被他呛了呛,喃喃开口,又道:“而且我们和你不也刚认识两天不到吗?”
“”阿杀脸色僵了僵,而后跺了跺脚,懊恼道:“我和他能一样吗?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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