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是不可挽回的发生了,不管道士喊的是什么东西,最后都并没有出来,一剑下去,道士的身子一颤,就直直地倒下了。
程烈也懒得管我,径直上前一把缴了道士的械,拿着两把一模一样的剑,程烈用略带惋惜的口气说到:“原本都是自家兄弟,最后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这又是何必呢?”
我赶紧冲过去,一把扶起了道士,看着背过身去的程烈,道士刚刚还十分痛苦的表情,瞬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反转,朝我做了个鬼脸。
“道长,您这是演的拿出啊?”看着道士并无大碍,我也就稍微松了一口气:“难不成你们道门还有什么金钟罩护体之法?”
“我也就是几天前买了一套防刺服,看来质量还是可以的。”道士的话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道士摇了摇头说道:“这程烈的生命原本也就是依靠阴气的供养,即便修习了什么功法,也绝对不可能比常人强太多,刚才一交手我就感觉是个草包。”
草包?我自认年轻体壮,刚才也就一个照面被程烈给打趴下了,我不由得暗自腹诽。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这么半天,遗言说完了没有?”一转头,原来程烈一直在观察我们,好在道士演技足够厉害,昏暗的灯光之下,程咧在远处也没有看出来个真切。
道士赶紧故作痛苦:“程院长,我一把年纪了,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想和林杰说,求求你了。”
程烈一脸看戏的笑容:“哈哈,算了算了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给你说吧,但是我要请阴师大人了。”
“看到了没有?如果我刚才一剑就结果了程烈,他口中的这个阴师又怎么会现身?”道士冲我使了个眼色。
真是老奸巨猾!
程烈“阴师大人”四个字刚说完,我就感觉室内的温度都冷下来了好几分,不愧是道士口口声声说的高手,出场的气势都不一样。
我捡起了工兵铲,紧紧握在手中,虽然说室内的温度不断下降,但是我依然感觉全身上下都是汗冷汗。
说起来也是尴尬,程烈保持召唤的姿态许久,但是周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笑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陌生而又冷峻的声音惊呼道:“哎呀。”
紧接着就是连贯摔倒的声音,我和道士面面相觑,难道程烈口中无所不能的“阴师大人”到头来就是个路都走不顺溜的二货?
“啪嗒”一声,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开关,整层楼瞬间也就重新变得亮堂了起来,可是所谓的“阴师”却让我大跌眼镜。
这个“大反派”可没有像道士和我一样一袭黑衣,不敢以面目示人,反而很现代的穿上了一套很合身的西装,看上去哪里像个什么搞道术的,压根就是一个市中心商圈的白领。
“程烈你个蠢货,是不是怕亮啊?大晚上的不开灯算是怎么回事?搞得我还摔了一跤,在人家面前丢了脸。”阴师一脸不爽地责问跪在地上的程烈,眼前这一幕活像演戏的班子。
程烈也是一脸尴尬,半天支支吾吾的,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阴师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不由自主地把工兵铲对准了阴师,没想到人家反倒是和颜悦色地说到:“啊,你就是林杰吧?早有耳闻,初次见面,多多关照啊。”说完,还夸张地弯下了腰,伸出手来主动想和我握手。
这叫怎么一回事?我的脑子有点短路,但是最基本的礼仪还是要讲的的,我只好暂时放下了手中的工兵铲,也把手给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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