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后半夜,群山万壑再一次颤动起来,一道模糊的身影从大荒深处走出,凶唳之气滔天,遮蔽了它的模样,高至群山般,就像是一座行走的山岳。
恐怖的气息散发,令得大荒之中死一般的寂静,凶禽猛兽皆蛰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就那从深山中走出的大凶也不敢造次,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那深山中的动静闹的太大,最终竟然是将那最深处的无上霸主惊动了,最后那连那深山中的东西都是安静了下来。
这一次不仅仅将大荒深处的大凶引出,更是将那最深处的无上霸主惊动,走出大荒,这动静太大了,无上霸主一出群山万兽静声。
近了,这山岳般的生物,周身缭绕着恐怖的血煞气息,似极了人形生物,它在直立行走,一双火焰般的双眸在群山万壑中扫视,所有生灵噤若寒蝉。
最后,它的头颅转过向着那深处看了过去,一双火焰般的双眸开阖,隐隐那眸光中的火焰微微一跳动,犀利而慑人,整体血煞滔天,冲霄而起,似若渊海恐怖,宛若一尊古老神魔出世。
它被那深山中的东西惊动了,从大荒最深处走了出来,最后扭头向着古村这边看了一眼,身上的气息像是平缓了不少,最终消失在大荒深处,大荒震动,直到过了很久,那恐怖的气息才散尽。
整个大荒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境地,许多生物踌躇,行踪也变的小心翼翼,偶尔也会有通天的咆哮,随后便消失。
之后几日,这片大荒中逐渐惊天动地的震动,有大凶发了狂在群山中撕杀,血液将天穹都染红了,血煞滔天,越发的恐怖了起来。
大荒变的越来越凶险,古村中却是难得的一片静谧,但在那老族长一群长者的脸上却是没有笑意,反而带着不安,那条古莽的真血这几日似乎消失的格外的快,不知道夜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以至于那一鼎真血已经消失了多半,还有小半真血,谁也不知道那真血能量还能维持古祖真灵多久。
“族长,这段时间那深山中的动静越来越大了,有人昨日都看见有首领级的荒兽出现在村外,都不敢出去狩猎了,在这样下去,村中食物可就不多了啊!”
“那里的动静太大了,若是在这样下去,恐怕会将大荒深处的那些霸主级的凶灵惊动,若是那些凶灵出现,恐怕”
那人没有说下去,那样的存在太可怕了,若真有那样的凶灵出现,不要说这个已经没落了古族,就算是外面世界中一方古国也不敢轻易撩其撄,可见其恐怖。
“这几日那古鼎中的真血消耗甚大,也不知那深山中的动静会持续到何日。”那深山中的动静一旦持久,古族中的食物也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再有一个便是那大凶真血。
老族长的屋子中挤满了人,神色中皆是带着一抹化不开的郁结。
“那深山中的那物事关那
人,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作什么,那魔物是什么至今也没有丝毫头绪。”
这段时日,大荒中彻底陷入动荡中,那些凶唳的生灵不断出现,甚至就连那些古老的山脉被打破,化成了狼藉。
数日时间,大荒深处嘶鸣怒吼动荡不断,轰鸣震动天穹,仿佛整个大荒都弥漫着一股惊人的血煞之气,血煞滔天,遮蔽星辰,让这天地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终日之间都充斥着恐慌气息的大荒,这一日,诡异的安静了下来,隐隐中有一股压抑的气息在天地充斥,似乎又有了什么了不得的恐怖自大荒深处走出。
压抑的气息充斥,所有大凶都沉寂了起来,变的安分起来,在那深山的山坳一株古树上,一头小巧的雀儿探头探脑,只有巴掌大小的雀儿极为灵动,通体晶莹,鲜红欲滴,那周身火色禽羽腾起辉芒似乎像是在燃烧般。
其双眸殷红,似若血怨而浩瀚,隐隐对空气中流淌的血煞之气带着一股意动,禽羽微颤,霎时腾出一股火焰灼烧虚空,它似乎有些恼怒这血煞太淡,以至于它迟迟未动栖息在古树。
眼看着这天地中弥漫的血煞之气越来越淡,那雀儿似乎怒了,发出一声啼鸣,似若神魔哭嚎,带着一股慑人魔音震耳发聩,让这大荒死寂一片,彻底息声。
那雀儿的眸光最终落在那血池祭坛上,那里的魔影已经消失,转而是一枚缩小无数倍的种子在那祭坛上瑟瑟发抖,颤惧不已。
雀儿嘴微张,肉眼可见天地在此时都在变色,一股浓郁的匹练血煞被雀儿吞噬,鸟喙轻啄,虚空都似是塌陷了,破裂了一块。
这样的景象无比恐怖,就连那在群山之外的古族,那道烛火似乎也在隐隐一颤,陡然之间,那真血消失的迅疾起来,那灵牌震动,隐隐有模糊的身影出现,正对着那大荒深处。
在那山坳中,魔树种子陡然抖动起来,祭坛上的符纹在此时发光,显现出炽盛的光华闪烁,倒映在那雀儿眼中,它似乎有些好奇,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发光的祭坛。
道纹炽盛,似若一道道星辰在发光,好看极了,那魔树发光体内不断涌出能量没入那祭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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