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47年，是巧合吗？”

嘟嘟嘟……

明明已经到了凌晨，可高赛实在是无心睡眠，倒了杯咖啡坐在书桌前继续游览着一切和人生有限、阮明香相关的情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天色渐明，高赛也没有其他更多收获。

“这是？”

一直翻了大概几万条信息，有些麻木的高赛突然停住了视线，死死盯住了屏幕上一句话：

……人生有限由于和可能无限之间的业务冲突，两方于49年造成了xx地方公共财产的巨大事故损失，两方事后同时被地方部门追责起诉，最终共计赔款七十五亿，分为……

“人生有限有对手？”

“可能无限吗？”

“名字倒是意外的和谐。”

高赛接着搜索了一下可能无限的信息，发现这家公司竟然也是成立于2047年，而且同样没有任何对外接口，完全走的是私下接触的路子。

“如果阮明香没有说谎，这两家公司所谓的咨询业务，其实就是根据客户要求来定制目标接下来的人生行动计划，用于满足客户的所有奇怪要求吧。”

“不论是让谁谁谁走路摔个跤，吃个屎，掉颗牙，出车祸，被栽赃，或者成为英雄，还是巧妙安排两个人相爱……等等等等。”

“这种服务需要的庞大人力物力，最起码现在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甚至富豪阶层恐怕也只有少部分能够负担得起吧。”

哪怕没有接触过这两家公司，高赛也能想象到这种私人定制人生的业务到底有多难实行。

尤其是需要伪装成一切事件自然而然的发生，不让其中的对象察觉出真相，光是想在局部地区做到这一点就需要数台超级计算机的实时运算各种变量来提供情报支援，范围越大消耗的资源呈几何级上升。

“根据阮明香透露出来的内容看，人生有限的原定计划应该是让小丑充当拯救所有人的英雄，最终救出她这个这次事件之中的女主角。”

“于危难之中惺惺相惜，英雄配美人，最终走向happyend吗？”

“不过可惜人生有限的计算出现了错误，就和49年那次与竞争对手可能无限的冲突造成了特大意外一样，他们策划的这一次机场事件也出现了失误，最终小丑没有成为英雄，还跑了个无影无踪。”

“主角两人命运的邂逅被打乱，公主被路人甲都不算的机器兵种解救成功。”

“接下来阮明香为什么要找上门来，还态度那么直接……”

“说起来阮明香她那群保镖可全部是天智的人……”

“缺乏情报支持，无法分析。”

最关键的一点：

“阮明香到底找的是我，还是小丑？”

陌陌那民用的人脸识别库都能认出高赛，更何况是人生有限这种背后不知道有着多么庞大背景的古怪公司。

到底是因为小丑是高赛被他们检查出来了，还是他们一开始便知道高赛是谁才制定的计划。

这两点细微的差别意味完全不同的可能性。

“这样一来，似乎等下我不出现在机场是最好的选择。”

“还有啊……”

高赛看向了游戏手环，其实他之前一直没有想到，或者压根不敢去想的一个问题，在遇到阮明香事件之后才惊觉过来：

‘舔有所得’不止对人有效？

此时六点将至，每天的闹铃还未作响。

砰。

随着隔壁响起的这声关门声，梁溪那三百斤的脚步声清晰走过高赛房门前，似乎是停留了一下才又重新踏下。

“学姐，是你让我不要去送你的，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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