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似乎觉得还是不够有说服力，阮明香补充道：

“这还是在明香状态最差，他们持有重型火力的情况下。”

手腕的剧痛让高赛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

阮明香哪里是什么泡芙女孩啊，完完全全是一颗隐藏在精美糖衣包装下的超级炸弹。

当然一打三百这种鬼话，高赛还是不相信的。

“还不肯坐下吗？”

女孩歪着头，精致的面容没有丝毫波澜起伏，可高赛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

“如果我坐下吃饭，你就愿意接着回答我的问题吗？”

“也许哦。”

面对如此诡异的一个女人，高赛终于摸上了本来没想过要动摇的游戏手环，在坐下之前按住了启动‘舔有所得’的按钮，随时准备发动。

“让我们一起开始享受丰盛的午餐吧。”

“来，让明香喂你。”

“啊。”

高赛乖乖张嘴，吃下了她送来的食物，阮明香重新绽放了明媚动人的笑容。

“回答我，人生有限是什么？”

“一家新型的委托公司，专门根据客户要求定制他们想要目标过上的人生。”

所以才叫人生有限吗？

高赛还欲再问，阮明香已是又将盛满鱼肉米饭和咖喱的勺子伸了过来。

“来，啊……嗯，真乖。”

“谁定制了我和你交汇的人生？”

“明香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小丑。”

？？？

“来，啊——”

“好吃吗？”

“嗯。”

虽然对阮明香感到有些害怕，但高赛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可怕的大明星拥有的厨艺之好，恐怕在他见过的人中排在第一位。

“好在哪里呢？”

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羞涩表情，阮明香似乎十分期待接下来的答案。

高赛想了想，回答道：

“事先用红酒和百香果腌渍过的白鱼肉，煎炸的恰到好处。”

“咖喱里用了小茴香、柠檬草、肉桂、还有鸭香吗？”

“看来你真的有一条灵敏的舌头呢，普通人可吃不出来这么多味道。”

“真好啊——”

阮明香两手合十，脸上流露出一抹羡慕之色。

不知道为何，这竟然是两人见面以来，高赛唯一没感觉对方含有虚假成分在内的一次真情流露。

“告诉我有关小丑的具体内容。”

见阮明香终于有了松懈下来的样子，高赛立马追问道：

“那个啊，其实也不是什么多么重要的事情，毕竟那件事情明香知道的也不多。”

“那一天，出现在机场的小丑，明香就要嫁给他。”

“又不是马戏团，机场怎么可能会正巧出现小丑呢？对吧。”

“可就在那一天，你化妆成了小丑出现了。”

“听说原本的计划是要小丑当上英雄，最终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救出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最后没有来呢？”

“嗯，当然你那天的表现也不错就是了。”

阮明香说着对高赛露出了笑颜，最后似乎在夸赞他和劫匪之间的交锋。

“如果没有其他疑问的话，午餐时间结束咯？”

“明香也要开始为你准备晚餐了。”

“请离开吧。”

阮明香起身拍了拍本就干净的围裙，开始收拾起了碗筷，却被高赛一把按住了手：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

“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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