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拢了拢眉。
如简老头所说,她也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与她协议结婚的真正目的绝对不单纯,可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她一时也看不出端倪,只能先顺着来。
敛去眸中情绪,她也就不再推托。
既然要听,那她就事无巨细。
“傅总,就这些了。”
简单看了一眼时间,她足足用了半个小时去讲,而这个男人全程都没有看她,一直忙着手里的工作。
“就这些?”男人放下手里的笔,视线朝她这里望了过来。
他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精光,情绪被敛的干净,她看不懂,也不想深究。
“是的傅总,就这些。”她淡淡回答,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目光坚定的回应着男人的视线。
“嗯。”傅知白挑了挑眉,点头,收了视线,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男人的回应让简单有片刻迟疑,她略一思忖,朝他颔首,淡淡道:“傅总,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出去工作了。
虽然是问句,可她没打算征求意见,直接转身欲离开。
不过她刚转身就听见身后又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简特助说话一向不算话的吗?”
简单回头愣了一瞬,疑惑道:“傅总的意思,我没太明白。”
“上次说的感谢只是句场面话?”男人睨着她,轻嗤一声。
哦,路言的事情,这个男人很喜欢话里藏话,有事情不能直说?
“是我疏忽了,明晚傅总有没有空呢,我请你吃一顿大餐。”简单挑了挑眉,笑问道。
“嗯,行吧。”男人回答的有些勉强,话落后,又补充了一句:“外面的大餐就算了,你的钱请不起,就在家做吧。”
对于男人的反应,简单有些无语。
要感谢的是他,勉强接受的也是他,说她请不起的还是他......
“傅总,那就这么定了,还有其它事情吩咐的吗,我是真的很忙。”
她不想自己刚走又被叫回,特意确定了一下。
见男人点头,她才转身离开。
简单出去以后凌云就进来了,手里拿了一份文件递到了傅知白桌上。
“老大,你上次让查简小姐锁骨处疤痕的事情有了消息,今天简小姐约了医生做最后一次除疤,而那个医生是她多年的好友,我们的人深入再次调查后也只能查到疤痕是三年前开始除的。”
傅知白看了一眼,并没有去拿。
“刚才那个女人有所隐瞒,她虽然故意讲的很详细,可十岁那年的事情她明显有些避讳,关于那一年,她讲的是最少的。”
傅知白垂了眼,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敛了眸中所有情绪。
“她的那个疤痕怎么来的?”
“这个暂时没有查到,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有简小姐除疤是从三年前开始的,但是疤痕怎么来的,是不是三年前才造成的,这两个都不太好查。”
他们能动用势力查明面上的事情,可是疤痕怎么来的这种就相当棘手了,如果不是重大事故,或者发生的时候有其他人见证,像这种私密地方的疤痕来源,除了本人说出口,他们查出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嗯,知道了。”傅知白将文件放进了一旁的抽屉里,淡淡道:“明天晚上推掉所有行程。”
“好的老大,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老太太打了电话,可能要推迟回来的时间,因为先生和太太在英国那边的事情也差不多接近尾声了,到时候会和老太太一起回国。”
凌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傅知白。
“嗯。”男人面色未改,淡淡应了一声,朝他摆了摆手:“出去吧。”
“好的老大。”太太要回来了,以后老大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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