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季这一摆放,立马就有人惊呼出声。
因为大家发现棒梗鞋底的花纹和门的那个脚印一模一样,连大小也丝毫不差。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看来刘季的家门就是棒梗给踹开的。”
“那岂不是说棒梗才是那个小偷了?”
“我看八成就是了,没跑了。”
易中海看着棒梗鞋子、门鞋印,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刘季笑吟吟地看着易中海道:“怎么着,你现在还敢说我没有证据么?”
何雨柱揉了揉摔疼的地方,反唇相讥道:“刘季,你少在那里得意忘形了。棒梗是为了帮你抓小偷,一时心急,才把门给踹开的!”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易中海也马反应过来:“就是,棒梗当时也是抓贼心切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刚才因为被刘季抓来而吓傻的棒梗也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刘季说道:“没错。我就是看到你家里有人影晃动,急着抓贼,这才把门给踹开的。”
“可惜那人身手太好,从窗户逃走了,没抓到他。正好这个时候你进来了。”
刘季哦了一声:“这样啊,从窗户逃走的啊。那我就奇怪了。”
易中海皱眉道:“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快放了棒梗,少在那里说些有的没的。”
刘季一指屋内:“大家请看,我这屋里的窗户都安有防盗的铁栏杆。我真不知道这小偷是如何从窗户逃走,难道他练了缩骨功不成?”
听刘季这么一说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探进屋里一瞧,果然见到屋内的窗户全部都装有铁栏杆,哪怕是三岁小孩都难以通过,更别说一个四肢健全的小偷了。
棒梗自己也转头朝屋里望了望,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他刚才在屋里光顾着吃炸鸡和偷钱了,根本没仔细观察屋里的情况,他现在才发现刘季竟然这么鸡贼地在每个窗户都安装了铁栏杆。
刘海中正为次不能取代易中海的事情耿耿于怀呢,见现在有个怼易中海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他看着易中海道:“老易,看来棒梗在撒谎啊。就这样看来,根本不可能有人从窗户里逃出去。”
“我知道你同情秦淮茹一家,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这样一股脑儿指责刘季啊,毕竟他才是受害者。”
刘季冷笑道:“易中海,如果你觉得证据还不够的话,那你再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刘季抓着棒梗的右手手臂往一抬。
只见棒梗的右手抓着一沓厚厚的钞票。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出声。
“我的天哪,好多钱那!”
“看那样子,得有一千来块钱了吧。”
“这是谁的钱,谁这么有钱啊!”
“还能是谁的,八成是刘季的呗。”
“嘶,刘季这小子看不出来啊,竟然这么有钱!”
贾张氏看着棒梗手里的那沓钞票,脸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易中海呆呆地望着那沓钞票,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季冷笑地看着易中海道:“易中海,看清楚了吗?你不会以为秦淮茹和贾张氏会给棒梗这么多零花钱吧。”
“如果贾家真的这么有钱,恐怕也不用你费尽心思地替他们募捐了吧。”
易中海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可刘季立马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恐怕是想说是棒梗从小偷手里夺回来这些钱想交还给我吧。”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那我请你再看看这个。”
说着,刘季抓起棒梗的另外一只手,对棒梗喝道:“把你的手掌打开!”
棒梗吓得张开了手掌,只见他的手掌满是油渍。
刘海中前一看:“呦呵,棒梗早吃什么好吃的了,手怎么这么多油啊。”
刘季说道:“棒梗这是偷吃了我放在屋里的炸鸡!所以这手才会这么油。”
“如果我所料不差,我衣服、被褥可能都沾了这小子的手印。哦,还有他手里的这沓钱也沾了炸鸡的油。”
“如果真的是如棒梗所说小偷才刚跑,我就进来了。那棒梗哪来的时间吃炸鸡,他的手又怎么会沾满油渍。”
“这些都是铁证!”
“这个小偷就是棒梗!棒梗在撒谎!”
刘季看着一脸呆滞的易中海,又抛出了最后一个炸弹:“如果壹大爷坚持认为棒梗是无辜的话,那我们不妨报警,让警察勘查一下现场。”
“我相信,警察一定会得出和我一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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