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就要走到刘季家大门前时,刘季拦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傻柱,你不好好在那待着,蹑手蹑脚地想干嘛呢?”刘季一脸鄙视地看着何雨柱。
虽然何雨柱的行动没有成功,但是以他对这个老舔狗的了解,这货八成是要对大门的脚印做手脚,好让这事死无对证。
就像原著中,棒梗偷鸡,他为棒梗顶雷一样。
这个老舔狗因为馋秦淮茹的身子,啥事都能干出来。
何雨柱没想到刘季竟然这么警觉,直接让他的那点小心思泡汤了。
可他嘴却不饶人:“怎么着,合着我觉得乏了,走动走动就不行了是吧?”
“你该不会以为这四合院里你可以一手遮天,欺负了棒梗,又骑在我头拉屎拉尿的。”
易中海也在一旁说道:“就是,傻柱说得对。刘季,你实在太霸道了。”
“你目无尊长,顶撞贾张氏倒也罢了。怎么对棒梗一个小孩你也惦记了。”
“他才多大啊,能有什么坏心眼啊。”
“一个脚印而已,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外面的什么小孩淘气,用梯子翻墙过来偷你家的东西。”
“棒梗搞不好是正好看到他在偷你家的东西,一时热心,想帮你抓住小偷,没想到正好被你看见,误会了。”
易中海这一说辞是他急中生智,临时想出来的。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理有据、逻辑缜密,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
在他看来,自己都这样说了,以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威望,刘季应该不会再纠缠下去。
也不知道他是忘记了前几天的臭水沟事件,还是真的自我感觉良好,竟然会觉得自己那所谓的威望在刘季面前会有用。
棒梗听易中海这么说,很道朝刘季点头说道:“就是,这正是我想说的。”
“刘季,我一大早就看到你房门是开着的,然后你屋里好像有个小贼在翻箱倒柜。”
“我觉得不对劲,就冲进去。”
“谁知道那小贼滑溜,听到动静立马就从翻出窗户逃跑了。”
“我正着急呢,没想到你这时候开门进来,误会了。”
棒梗这么说着,一脸嫉恶如仇的样子。
说到最后还换了一副因为抓不到贼人而惋惜的表情。
看他那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会被他给骗了。
何雨柱在一旁对棒梗竖起了大拇指:“棒梗,做得好!”
然后他朝刘季说道:“刘季,我看事情就是如此了。棒梗是来帮你抓贼的,你啊,是误会了。”
易中海看着刘季阴阳怪气地说道:“唉,棒梗什么都好,就是太热心肠了。可惜啊,这年头好人没好报啊。”
秦淮茹见易中海出面为这个事情定了性,心中大定,表面还是装作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看着刘季:“刘季,对不起。是我没把棒梗教好。”
“下次你屋里进了贼人,我一定让棒梗在征求你的同意后再进屋抓贼。”
就连贾张氏都结束和一众邻居的争吵来凑热闹:“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哦,我孙子棒梗是为了帮刘季抓贼是吧!”
“刘季,你这个没良心的,听到了没有!我孙子好心帮你抓贼,你居然还敢诬陷他!”
“你知道这会给棒梗幼小的心灵带来多大的创伤么!”
贾张氏这话才刚说完,棒梗这厮居然哇得一声就哭出来了!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一边哭还一边抹着眼泪抽噎道:“奶奶,我下次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我不想再被人冤枉了!”
贾张氏见棒梗哭了,自己也掉下了眼泪,将棒梗抱在怀里:“棒梗啊,别哭啊。在这哭,让人笑话。”
“可怜你那苦命的爸爸去得早,害得我们在这院子里受欺负啊。”
说完,她抬起头对着天空哭喊道:“东旭,我苦命的儿啊。你为什么那么早抛下我们去了。你就睁开眼睛看看啊,看看我们过得是做什么日子。”
看到贾张氏和棒梗抱头痛哭,秦淮茹也伤心地抽泣:“东旭......东旭.......”
何雨柱见秦淮茹一哭,连过去安慰。
易中海瞪着刘季:“刘季,看看。这就是你小子搞出来的事情。你说吧,这事该怎么收场。”
贾张氏停止了哭泣,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般开始撒泼:“还能怎么办!我孙子棒梗才几岁啊!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刘季必须赔钱!”
何雨柱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必须赔钱!就当是给棒梗的精神损失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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