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慧说:“柔贵妃将那布料给了青贵人。”
苏楠对青贵人说:“明儿来送布料的宫女,你将请她进来,让她吃好喝好,摆上好酒好菜。等她说自己是柔贵妃的人的时候,你就把好酒好菜撤走,说不招待。你就说,你以为是青贵人的丫头,没想到是柔贵妃的丫头,真是晦气。懂了吗?”
流慧俯身行礼,说道:“明白了。”
仓然不明白,转头看着春晓。春晓说:“平日里让你多看书,你偏不听,如今随便什么你都不懂。”
“什么嘛,弄得我跟个傻子似的。”仓然嘟囔着,苏楠笑了,说:“你呀,不如你妹妹。”
“是是是,原来娘娘早就有先见之明,知道奴才有个聪明伶俐的妹妹,所以才帮了奴才。”仓然说。
苏楠说:“得了,你快下去歇息吧,这两日也累了。明儿,还得有件大事情请你去做呢。”
仓然说:“奴才遵旨。”
春晓看着外面,说:“外面似乎有动静,是不是皇上来了?”
流慧赶紧出去看,然后匆匆进来说:“是皇上来了。”
苏楠将手中的茶放下,说:“让小厨房备饭食。”
“是。”春晓赶紧去吩咐了。
小丘子先进来通报了,秦修寅才从后面进来。流慧跪在地上迎接着,按道理来说,苏楠也该跪着才是。
但是苏楠半躺在塌上,把玩着自己的护甲。
“你还说学规矩,朕看你学了跟没学也没区别。”秦修寅撩起袍子,然后坐在苏楠旁边。
苏楠说:“那我现在起来给你跪一个?”苏楠慢悠悠地要起身,秦修寅按住她说:“你才是老大,我可不敢让你跪,要跪也是我跪你。”
“你刚刚还称朕,怎么又称我了,你不是最注重规矩吗?这称谓可改不得。”苏楠看着自己护甲,不经意地说。
“因为我们是平等的。”秦修寅扯过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我们是夫妻,是你经常念叨的男女平等下的夫妻。”
小丘子这时候在旁边说:“帝后伉俪情深,是国之幸事啊!”
“小丘子,吃了蜜了这么会说话?”苏楠笑着说,然后端起旁边的糕点,说:“赏你的,去外面吃,别在这儿碍眼。”
小丘子乐呵呵地接了东西,然后去外面坐着了。
“小丘子可怜,当时我进宫的时候,顺王将宫里糟蹋得一塌糊涂。他就缩在那个龙座的后面,好几天没吃没喝。”秦修寅说。
“然后呢?”苏楠望着秦修寅问。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都已经快昏迷了。看我发现他了,他以为我是要杀他的,跪在地上磕头,让我饶命。”秦修寅说着叹了一口气,说:“我问了他家世,他原是从六岁就进了宫的,在宫中做了巽皇贴身太监的徒弟,结果他师傅早先就被顺王杀了。我见他可怜,就让他留在我身边,让他服侍我。”
“都是苦命人。”苏楠叹道。
秦修寅说:“你好久都没有这么认真地听我说话了。”
苏楠转头,说:“我没错。”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秦修寅揽过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后宫的女人,你碰了几个?”苏楠问。
秦修寅举着手发誓,“一个都没有碰。”
“真的?”苏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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