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温给那个小公子取了名字,他轻声喊着小公子的名字,“未晚。”
苏桐喝着酒,说:“桑榆未晚吗?”
“姑娘。”客温从苏桐到了地狱城以后,便换了称呼,“这名字不是取的他父亲的名号,是因为桑榆未晚的意义,本就是为在某处先有所失,而在另一处终有所得。”
苏桐说:“是啊,桑榆失去了卫洛熙,便在我这儿找他的得……”
“不是的,姑娘。”客温说:“姑娘,我是说你呀!”
“说我?”苏桐不解。
客温说:“姑娘虽然失去了很多,但是姑娘永远有我,姑娘可以在我这儿终有所得。”
苏桐笑了,“客温,你何时如此油嘴滑舌了?”
客温说:“姑娘开心就好。”
苏桐抱着孩子,说:“未晚,你的爹不是阎君,不是皇帝,更不是桑榆,是客温,听见没有?”
客温一愣,说:“姑娘喝醉了,开始胡说了。”
苏桐刚刚喝了酒,满脸通红。
“我没醉。”苏桐说,“你一直在我身边,我知道,你为了我,牺牲了很多,我知道你爱我。”
客温低头,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苏桐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身不由己,我若是自己做得了主,我早就和你私奔了。可是我……”
苏桐哭了,她放下未晚,说:“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客温对不起……”
客温一把抱住苏桐,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近地抱住苏桐,他的心跳贴在苏桐的胸前,像一只小鹿在撞着南墙。
“我爱你。”客温说。
苏桐说:“我知道啊,傻瓜。”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天塌下来我也陪着你,不论以后如何,我都是你的下人,你的靠背,你的……”客温还未说完,苏桐吻上他的嘴,客温闭上了眼睛,苏桐吻着他的唇,像一个刚涉世的少女。
“你是我的枕边人,是我的夫君。如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苏桐说。
客温说:“可是我……”
“没关系,没关系的,爱着就够了。”苏桐说。
地狱城的环境,在客温和苏桐共同打理下,什么阎君娶亲,什么蛇虫满地都解决了。
很快又到了冬天。
冬月初八,是康宁的生日。
苏朗已经很久没见过康宁了,自从她爹去世以后,康宁将自己关在佛堂,再也没出来。
苏朗那天将她接回驸马府,康宁出乎意料地答应了。
可是不过一会儿,康宁就趁苏朗不注意,爬上了驸马府最高的木楼栏杆。
康宁看着皇城的方向,看了没多久,苏朗就发现康宁不见了,他看见康宁在楼顶栏杆处,赶紧要上楼。
康宁却说:“你不要上来!你上来的话,我就跳下去!”
苏朗只得放弃,他看着康宁一直望着皇城,他说:“康宁,你若是想回去,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好不好?那里太危险了……”
“苏朗哥哥,回不去了!你知道吗,再也回不去了!”康宁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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