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听完诏令后,一直处于震惊懵逼的状态。
父皇可是答应会考虑他的,前几天还对他赞许不已,怎么今天就突然断了他的路了呢?
他见没人敢再为他说话,只得匍匐前,以头触地:
“父皇!爹!孩儿想陪在您身边孝敬您!”
“您怎么忍心让我去云南就藩?那里离应天府这么远!”
“孩儿平时想见您都难呐!”
叶绎腹诽:可不就是让你离得远远的,免得心怀不轨吗?还想天天见?你爹大概每天都会睡不安稳。
朱棣听完朱高煦的话有些动容,但是他不能赌。
他自己就是造了自己亲侄子的反。
作为一个帝王,他十分明白至高无的地位对人的诱惑力有多大。
尤其是对那些离皇位看似近在咫尺的人,吸引力更大。
比如对朱高煦。
在皇位的诱惑下,朱棣都不能确定朱高煦是否真孝顺他,即使他是他的儿子。
朱棣有些累了,他缓缓起身:
“今天就到这里吧。”
朱高煦真慌了:“父皇!父皇!”
朱棣没有理他,朝郑和使了个眼色。
郑和接着宣布了另一道旨意:
“皇有旨:”
“道衍赐名姚广孝,掌太子少师之职。”
“钦此!”
姚广孝:“谢皇!”
他前接过旨意,与朱棣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朱棣下令散朝,转身离开,底下的大臣们顿时议论成一团。
“为什么这么突然立太子?一点兆头都没看出来啊?前天早朝的时候,皇还嫌我们烦呢!”
“我总觉得皇更喜欢二皇子,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这可怎么办?我是不是站错队了?太子以后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叶绎掏了掏耳朵,准备离开。
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叶镇抚使。”
是姚广孝,他看向叶绎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叶绎一脸镇静:“姚大人,可有什么事?”
姚广孝意味深长的说:“二皇子并不好相与,你得罪了他,以后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叶绎心里一凛,这个姚广孝果然名不虚传,他怎么知道立太子的事有自己的推波助澜?
叶绎面不动:“多谢姚大人指点。”
姚广孝温和的点点头,转身走向朱高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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