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睡醒一觉的张学先推门进来。
头脑清醒的他跟刚才判若两人,眼睛也变得有神,进屋之后嗅了一下,大喜。
“好烈的酒气啊!”
看了稀奇古怪的装置一眼,指了指接在下面的两坛酒问道:“这就是你说的…烈酒?”
“正是。”
“味道如何?”
张学先搓着手,视线在酒坛上未曾离开。
“伯父尝尝便知!”
荆哲笑着给他倒了一碗递过去。
“好酒,咳咳,好烈的酒!”
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张学先实在没有想到这酒烈程度超过他的想象,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竟有些被呛到了。
脸颊红透,咳嗽两声,还是赞许说道。
“怎么又喝上了?”
这一幕恰好被进来叫他们吃饭的张夫人看到了,白了张学先一眼,嗔怪道:“这才刚起来多大会,怎么又喝上了?就不怕让阿坤笑话?”
“这是烈酒!”
张学先指着酒碗激动道。
“什么酒你也不能这么喝!”
“你…妇道人家,懂个什么?”
说着也不去管她,拉着荆哲道:“贤侄啊,有了你这烈酒,我们张家起死回生不在话下!你不只是我们家筱妤的救命恩人,更是我们张家的救命恩人啊!”
被一个大男人拉着总不是太舒服,荆哲找机会把手抽走,讪笑两声,“伯父客气了,只不过接下来还需从长计议!”
“好,咱们边吃边聊!”
说完,就在张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厅。
桌上摆着四个极为简单的小菜,张夫人略带歉意:“贤侄,家里的光景你也看到了,周待不住,还望贤侄莫要见怪!”
荆哲笑着摇头,“伯母能留我们住下,阿坤已经感激不尽,哪里还会嫌弃?”
说完,又从衣服里掏了一百两银票出来,递给张夫人。
“这是?”
“之前张小姐在道观里曾供奉的银子,我都替她拿了回来。”
“哪有那么多?”
张筱妤自己供奉的银子自己心里清楚,最多也就五十两而已。
“还有这些天的住宿和吃饭费用,加起来这些差不多了。”
“哪里用得着这些…”
张筱妤嘀咕道。
去外面找家好些的客栈吃饭住宿也用不了十两银子,这一下便多给了五十两。
“既然这样,那伯母就收下了。”
“娘——”
张筱妤刚喊一声便被张夫人瞪了一眼,心里还在想这个傻姑娘,他留下银子,才会在这住的更安心,再说了,没有银子,想给他做些好吃的饭菜都没有办法。
有了这些银子,他跟张家也算有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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