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诧异的看着王乐,不解的说:“祈雨术?还有这种法术么?”
王乐不由一窒。
没有祈雨术?没有祈雨术!
那剧中的青儿、旻渊清二人到底施的是什么法术?
王乐不由皱眉不解,剑眉一扬,又问:“那长老刚才准备答应,是准备如何解决旱灾?”
众人又看向长老,想知道答案,而林青儿皱着秀眉想了下,突然想到一个法术,连忙担心的看着长老,“白姨,难道您要施展的是祭祀术,您要用命献祭?”
看着长老惊讶的目光,林青儿心里却是知道了答案。
长老却是微微一笑,摸着林青儿因自责而低垂的头,慈祥的说:“痴儿,莫要伤心,难道要让白姨看着你受人欺负么!”
“白姨!”林青儿抬起被泪浸湿的脸,悲戚的看着长老,不由委屈的抱住她。
“那个!”
在如此悲伤的时刻,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王乐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不由尴尬一笑,他也不想这个时候插话,但是看到林青儿如此伤心,他看着大为心疼,才出口打断。
“我有办法解决这次旱灾!”王乐尴尬的笑着说。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王乐答应冬叔的要求,定时有什么好办法。
王乐只是冲着林青儿神秘一笑,看向窗外,“看来是时候找他谈谈了!”
…….
翌日中午,白苗族的祭祀处。
空旷的祭祀台上已不见女娲的雕塑,换了一件巨型石雕羊头颅。
冬叔和其他四位村里鳌老,得意洋洋的站在透露前,一脸讥笑的看着走来的王乐、林青儿众人。
等几人走到石雕前,看到被换的石雕,还有讥讽的五老,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没想到村里已经如此迫不及待,连最后的遮羞布也不挡一下。
“冬叔,你们!”林青儿悲戚的看着五老。
“小贱人,还不是被你逼的!”五老中的一老女人讽刺的厉声道:“你娘就是个贱人,一女侍三夫,才生下你这个小贱人,如今你也带着你的姘头来寨里耀武扬威,都要撕毁契约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文长老,麻烦你说话注意点,青儿和已去的夫人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了,要你们这么诋毁!”旻渊清一旁气不过的搭腔。
“怎么?能做不能说啊,她女娲传人就是给我们村子服务的低等人,如今竟然串通外人撕毁契约。呵,好啊,是她女娲传人离不开村子,不是村子离不开她们!”五人中的山羊胡须的老人说道。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南蛮三畏气哭哭的喊。
“三胖丫头,你是哪边的,还不过来!”又一位双手插袖的长老笑眯眯的说,眼中不时透着寒光撇着林青儿几人。
“可你们这么说就是不对,青儿姐姐给村里做了多少事,你们心里都没数么!”南蛮三畏已无所谓夹在中间的难受,大是大非面前,她清楚什么最重要。
“哎呀,傻丫头,那是她们女娲传人有求于我们!”五人中的另一位老女人阴嗖嗖的说了句。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已经撕破脸面,就不再演戏也不再遮遮掩掩。
“够了!”
一声冷喝从王乐嘴里吐出。
看着五老围攻林青儿,冷嘲热讽,恨不得把她撕碎,话里话外无不是恶意满满。
“怎么,还想杀我们不成么?”山羊胡须的老者张大眼睛讽刺的说,其他几位见状也是冷呵呵的笑了声。
“冬子,听说有人拿剑威胁你?是他么?好大的口气!”文老女人斜着眼撇着嘴阴阳怪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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