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男子看起有四十来岁,一身贴身的黑色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行走江湖的常做打扮。
公子小的是京中北静王府的供奉,此次奉命来山东办事,没成想遇到了水寇,对面人多势重,敌不过他们,看见公子船只,无奈跳下水中,随水而上,现如今方才跳上公子船中。
因为原身没有打算走水路,是齐君泽懒得折腾,才让褚禄去买了艘船。
这船虽然大了些,但是看起来也就普通的大型商船吧。
齐君泽这个家伙嫌弃麻烦,就让人不要把王府的旗帜插在船上,亲兵卫,也是换普通护卫衣服。
就是为了下船的时候,不想被当地的官员烦,只有遇到检查才会拿出王府令牌。
外人不知情的,估计也以为是行商船只吧。
这个什么北静王供奉,也是以为这是条商船,想着到了船上,告知身份,在威胁一番,让他们快快行船,助自己逃脱。想来谅他这个商船上的人,也不敢不从命。
谁知道上了船这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黑压压一大片,明晃晃的大刀就围了上来。
不一会儿,领头的人来了,是一位公子。
齐君泽在船上怎么多天,早就把那身蟒袍换成了常服,所以他也看不起身份,只知道这排场肯定不是普通人。
所以你现在被追杀咯。
北静王供奉听了,齐君泽说道自己。
赶忙回道,想来那水寇,找不到人,也会追上来,还望公子搭救一番,待我回到京中,必会实情将此事告知我们王爷,到时候必有重谢。
就剩你一个人了嘛。
没错,那些水寇凶残,在下其他随行中人,都已身损,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走出来,不过也受了伤。
齐君泽道,受了伤嘛,那好。
那供奉听他说那好,还以为是他答应了,刚要做谢。
就又听他道,熊大给我捶死他。褚禄带一百人进水里看看还有没有人。
那供奉听了,脸色大变,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要捶死他呢。
连忙道公子,要是不愿意我这便走就是,何须如此。
齐君泽不答。
可熊大可不管这些,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那供奉听着那,拳未至,就已经传来的破空声,便知道这是个狠角色。
心中大惊,就想逃走,可是周围又都被团团围住,哪里走的开。
无奈只能接招,一接手,心中更惊,自己八品的修为,抵不对方的力气,一拳直接就只能招架,三招就落了下风。
心中想要逃,无心恋战,全无斗志。
五招就只能勉力抵抗,七招就被熊大打断了一只手,八招另一只手也被打断,九招胸膛被捶塌,十招头便被熊大一拳轰出,炸的红红白白,溅落到处。
齐君泽见了怎么恶心场面,一股洪流从喉咙开始涌起,呕。
齐君泽坐船大半月了,没有晕船吐,没有想到被熊大给整吐了。
船头齐君泽脸色苍白的坐着,香菱在旁边心疼的看着,又用湿巾擦去嘴边呕物的残留。
熊大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错事,依旧在旁啃着猪蹄,完全不在意,那齐君泽在旁呕吐。
齐君泽也不想跟呆子计较,只是想着下次让熊大动手一定不能轰脑袋,实在太恶心了。
好一会儿,褚禄带人从水里上船了,爷没人。
嗯,那好,都下去换身衣服吧,别着了凉。
爷不用,说着衣服上就一股股热浪,不大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这操作,太秀了。
爷不用奇怪,这等您以后练了武,到四品就可以了。
熊大刚刚那个家伙,有几品。
熊大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道八品吧。
八品,你确定,八品就怎么被你捶死了,你莫不是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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