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陈夫子更感兴趣了,难道还有其他没广于流传的启蒙文学?
“喔?那老先生也真是大才啊,你可背诵一下老夫听听?”
余庆心中说道,果然如此躲不过。不过好在可以把锅都推给自己爷爷的身上,父母都不见了,也没地找到祖父啊!
余庆于是回忆一番,壮着胆子开口道,“我所学的书籍乃是我祖父为我启蒙编纂,名唤《三字经》!人之初...”
余庆在课堂上一字一句的背诵着《三字经》,一遍背一遍机智的越过里面一些朝代的句子。
此时课堂之上的人们都沉浸在余庆的背诵声里,直到戒之哉,宜勉力方才停下。
看着周围人都大吃一惊的表情,余庆很是满意,整篇文章虽然裁剪了一下,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送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还是陈夫子最先清醒过来,舒了一口气说道,“令祖父能编纂出如此书籍,真乃一代大儒!不知令祖父身居何处?老夫要去拜访!”
看着陈夫子焦急的眼神,余庆赶忙掐了自己一下眼含泪水的说道,“祖父几年前不幸...病逝了!”
听到这话,陈夫子一阵唏嘘,“一代大儒也逃不过岁月啊,无须哀痛。令祖父创作如此启蒙巨著,平安你要将它传扬下去教化天下童生,足以光宗耀祖。”
余庆摇了摇头,“并非学生不愿,年纪还小身无长处岂能误人子弟。学生愿将此书默写下来交由先生,还请先生能将其传扬天下,我祖父九泉之下知道也会高兴的!”
陈夫子大惊,这孩子是不是傻,这可是名传千古的巨作!
“老夫岂能占据你家名声,还是等你成为一代大儒时亲自传扬吧!”此时陈夫子看余庆好似一代大儒,早晚会名扬天下。
几番对话,陈夫子还是不愿,余庆最后只好作罢。
下课后,余庆没有着急走。而是练起了书法,陈夫子还过来看了看。
摇了摇头后陈夫子指出余庆的几处不足,正色道,“平安你文采不错,可惜字舒适...”
虽然后面的话没说,余庆看着自己狗爬般的字也是无奈,没提笔忘字就不错了,谁没事练毛笔字啊!
“夫子教诲平安铭记于心。”余庆继续开口道,“祖父本要教我写字,可惜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也是疏于练习了。”
陈夫子拍了拍余庆的肩膀,“有进取之心即可,练字非一日可成。课堂的纸笔随你用来练习。”
说罢,陈夫子就离开了,余庆则是继续平心静气的练习着。
他深知写好字的重要性,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下午的练习,至少能看的过去不像稚童的字了。
自己要是将《三字经》献给苏伯修似乎能换点奖赏啊,说做就做拿出一张新纸,余庆开始写了起来。
此时他却不知,他要去见的苏伯修和他最亲近的人正在大殿里说着话。
“凯捷啊,余庆研究制盐之时可有不妥之处?”坐在上位的苏伯修开口问道。
席凯捷摇了摇头,“回禀陛下没有什么异常,就是臣和他讲了盐多么珍贵后他才制盐的。”
“一次就成功了?”
席凯捷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平安送进皇宫的就是第一批盐。”
“你觉得难否?”
回忆着制作过程,席凯捷点了点头,“很难,很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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