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行雨说着就要来抄章陌烟的膝盖,章陌烟兔子似地躲了,体味肖行雨的话里意思,忙问:“你刚才看那只梅瓶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那只梅瓶的确有些内容吗?”
肖行雨强行把章陌烟拽过来,先亲了一口:“还记得小哇跟我们说过那梅瓶经检测的年代吗?”
“记得,他说梅瓶是明中期的,”压上来的唇让章陌烟几乎在缝隙里吐词,“……怎么了?”
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气喘,章陌烟脸上迅速发烫,这还怎么聊天!一张嘴巴只能同时做一件事好吧?
肖行雨倒显得很游刃有余,一边辗转还一边抽出空来说:“瓷器都是有时代特征的,形状、大小、风格等,各朝代之间相差很大。梅瓶在宋元明清均有烧制,宋代的梅瓶小口宽肩,长身短颈,明朝的梅瓶口为梯形,元代的梅瓶胸大……”
章陌烟倏然抓住肖行雨言行一致的手,心脏狂跳地四下瞧了瞧,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以眼神警告:这里是室外!怎么能没有预兆就这么狂野!
不过这种眼神警告对肖行雨完全无效,他还嘟嘴摆出一副小孩没吃着肉的委屈样子:“袁老太太的梅瓶明显就是个宋代的造型,他们都认不出来,还找什么检验机构。唉,一代瓷门人才凋落到这个地步,确实让人唏嘘。”
章陌烟听完不由失神了几秒,再回神来,肖行雨已经从后面搂住了她,温热的呼吸已拂着她的眼尾。
章陌烟心中警铃大作,出口不禁舌头都打结了:“行、行雨,我们回去吧!”
“回去干什么?”
肖行雨鼻端擦着她发红的耳尖,缠绵的气息与鬓边的发丝交织。
这是什么状况!章陌烟紧张得动得不敢动:“这里不合适。”
肖行雨压低的声音好像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可是这里刺激。”
章陌烟惊呆了,非常怀疑自己的听力。
“乖,配合一下。”肖行雨此刻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恶魔,像要拖着人的理智坠入万丈深渊,章陌烟死死按住腰际的魔掌,“不行,肖行雨,怎么可以在这里……”
肖行雨动作一顿,声音既魅惑又委屈巴巴:“真的不可以吗?“
这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好像章陌烟是个见死不救的大恶人。
章陌烟这辈子没处理过这种状况,现在最好能出现一副隔音耳塞立即屏蔽掉这种能钻入脑髓的魔音。
她真的希望肖行雨现在能闭嘴,但她知道这几乎是妄想,果然,这个男人想了想,说的是:“不然……我叫你姐姐好了。”
章陌烟大脑瞬时就宕机了,这又是什么招数!
她拿出最后的理智思考:以两人的力量悬殊,要得逞是很容易的,还有必要反抗吗?
这种思考一出,她差不多当即就崩溃了,这最后的理智真是太无用了!她在肖行雨面前就是意志薄弱。
这么自责着,章陌烟一个不慎脚下一软,两人当即以她被扑倒的姿势摔了下去。
“你给我放开她!啊——”
暗影里冲出一个人,拎起肖行雨狠狠就是一拳,正要奋不顾身解救章陌烟,就被迅即站起的肖行雨一脚蹬了个踉跄。
“好久不见了金记者!这么快就出来了?这才哪儿到哪儿,你的忍功是不是太差了?”肖行雨对着来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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