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贵哀痛难当,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问朱惟贤道:“福伯是在哪里遭遇的不测,是谁干的?”
朱惟贤道:“是在官衙前校场上发现的,在老管家的尸身旁还发现了一封信。”
朱一贵一把抓住朱惟贤的手臂,如同钢钳般不肯松开:“信在哪里,说了什么?”
朱惟贤不忍地看了朱一贵一眼,神色有些犹豫,不知道此刻该不该把话说出来。
朱一贵见朱惟贤如此神情,知道信上定是有事,这才让他说话如此吞吞吐吐。
情急之下只能催促道:“快把信拿给我。”
朱一贵心下惨淡一笑,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可等他接过信,看了上面以嘲讽的语气,写的李月娥和杜会三这对奸夫**所干的勾当,谋害他朱一贵的过程,被福管家发现后又是如何杀人灭口的事情经过后,朱一贵一时气血上涌,喉咙发甜,一口逆血当场喷了出来。
他手指着望北楼方向,用尽全身力气,愤恨道:“贱人,我要杀了你!”
说完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众人见状急忙拥上前去,有掐人中的,有施急救的,有呼号着让去请医师的......
就在西岛众人一边忙着抢救朱一贵,同时派人去捉拿李月娥、杜会三两人时,李月娥和杜会三二人已经乘着事先备好的交通船出海直奔兰芳岛而去,浑然不知他们之间的好事已经被随行的张权,一封信给透了个干干净净。
他二人在张权的帮助下,连夜来到兰芳岛,悄悄进了张家的门。
第二天又在张家的帮助下,利用张家安插在南洋发展银行兰芳分行的眼线,轻松地将五十万两白银的贷款,全都变为真金白银从南洋发展银行兰芳分行的金库中提了出来。
而张家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干,不仅是因为他们对南洋发展银行兰芳分行渗透得很厉害,还因为有朱一贵的贷款批文,同时也是因为他们即将与以大总统罗公召为首,朱一贵为帮凶的共和势力翻脸在即。
张家此时打的好算盘,这五十万两白银他们可以轻松截留三十万不说,还能掏空借机掏空南洋发展银行,逼得它不得不破产,从而打掉共和势力的钱袋子。
至于说共和势力追究起责任来,想要把账算到他们头上,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到时候他们可以把一切责任推到李月娥头上,是她和南洋发展银行兰芳分行的员工内外勾结。
为此张家也有了下一步打算,那就是弃车保帅,让渗透进南洋发展银行兰芳分行的那些自家势力彻底消失,这样一切就死无对证。
最后双方就一直靠扯皮,一直拖到动手的时候,到时候他们张家就不用再如此顾及了。
李月娥他们不知张家的打算,仗着手中捏着合谋的把柄,张家人不敢谋害自家性命,在接受了漂没六成,只能得到二十万两的不平等条约后,便急冲冲地乘张家给其准备的远洋海船离开,打算就此返回九州图谋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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