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贵一声长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珍珠项链,又回身望了望热闹的望北楼,看着一户户人家阖家欢乐的场面,心头一阵低落。
他不知道今天这欢欢喜喜的新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李月娥好好的怎么突然吃起了这么大的醋。他始终没有想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只能落寂地选择离开,只剩下一个萧瑟的背影在路的尽头,越行越远渐无踪迹。
就在朱一贵离开不久,福伯的身影出现在望北楼前。
他一身青衣长衫,腰配宝剑,头戴斗笠,与这过年的气氛格格不入。
福伯扬起斗笠下的脸,望着朱一贵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老爷呀,老爷!大丈夫在世,岂会忧患无妻。你别处都精明,怎么遇到感情上的事,就变得这么傻。”
怀着担忧的心,福伯目光坚定地望着望北楼,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证据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既然老爷不肯信我,那我只有拿出证据来。你以为你骗得了老爷,就能骗过我这双眼睛。老爷所得相术,用在男人身上还管用,用在女人身上,那就不行。不过我却不同,我这大半辈子走来,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的这些鬼伎俩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只是你行事谨慎,让我抓不到把柄而已。”
福伯自语着,融入人流之中。
“我就是拼尽自己这把老骨头,也不能让你这恶女人伤害我家老爷分毫。”
与此同时,朱一贵前脚刚走,闺房内就迎来了一位新客人。
“没想到你狠起来,连我都要怵你三分。那改装的两千吨盖伦战船,不过报价一万两白银。你这五十万两白银,足够买上五十艘这世上最大的战船,建立起一只可以在南洋纵横无敌的舰队。”杜会三胖胖的身影,出现在闺房中,对李月娥戏言道,“到底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心意,你不是一直不肯伤害他,要让他当你的男人吗?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李月娥纤纤玉手抿嘴**一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你我来西岛这么长时间,如何还不知建立一支舰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训练有素的人员和强大的战船装备都不可或缺。
不谈训练有素的水手如何难得,仅是这两千吨的盖伦岂是有钱能买到的,那万岛荷兰总督府这次为了对方大宋,千方百计向本土求援,也不过得了十艘而已。这西岛船厂虽然有了仿制能力,也不过年产五艘而已。而能够装备到这西岛刑天军的,也不过两艘而已。”
杜会三搂住李月娥的小蛮腰道:“难道说你就因为他会败在三方联军的手中,这才弃他而去的?”
李月娥眼波流转,玉指轻轻一点杜会三鼻尖,似嗔还娇道:“死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岂是那么肤浅的女人,无情又无义。若不是他伤透了我的心,我又岂会这样对他。”
杜会三有些奇怪,问道:“可我看朱一贵待你挺好的,处处都宠着你,又哪里伤了你的心。”
李月娥银牙暗咬,一副对朱一贵恨之入骨的样子,道:“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是要强,我的男人可以不强,但不能自甘堕落不求上进。
我处处为他朱一贵着想,刚开始我劝他顺从人心,带着他的那些老兄弟推翻土王的统治,统一整个万岛之国。他却要为土著着想,不忍见生灵涂炭,想要帮助土王消弭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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