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波旬对佛说:“到你末法时期,我叫我的徒子徒孙混入你的僧宝内,穿你的袈裟,破坏你的佛法。他们曲解你的经典,破坏你的戒律,以达到我今天武力不能达到的目的……”
佛祖听了魔王的话,久久无语,不一会,两行热泪缓缓流了下来。
大宋共和国下属的西岛,最近发生了一件稀奇事。
缺任已久的西岛岛主终于有了新的归属,最稀奇的是这次大宋中央政府不仅任命了新的岛主,而且任命的这个新岛主也是一个阿蒙神的信徒,和他们这些西岛上部族一样,信奉大食教。
对此岛上的大食教主教嗤之以鼻,对岛上的族长们道:“大宋的掌权者真是异想天开,莫以为派出一个伪教徒,就能取得我们的信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华族人是什么人,进哪座山拜哪里的伪神。现在那些伪神都不灵了,又拜到我真神阿蒙的脚下。若是他真心归顺我还能接受,可这些华族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岂能真正相信,还是要像先知一样用刀剑征服他们。”
不过主教心里还是有数的,知道准备还没有充分,虽然他们有着阿蒙神的保佑,可实力对比太过悬殊,刀剑暂时还不宜轻动。但他也不是嘴上说说,刀剑虽然不宜轻动,可是揭穿这个新任岛主伪信徒还是可以的。
于是说完这话,他二话不说就捧着《阿蒙经》,要给新任岛主来场真理越辨越明的公开辩论。
这围观好热闹,估计是古今中外人类的通病。更何况这次的热闹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事关阿蒙神的信仰,得讯的信徒纷纷簇拥着主教向西岛官衙而去。路上越来越多的人得到消息,纷纷加入肃穆庄重的队伍之中,去看主教好好的教训新任岛主,把大宋的脸面放在地上好好踩一踩,揭穿伪教徒的真面目,给他们出一口恶气。
得到消息的老管家福伯,看着浩浩荡荡而来的人群,慌张地跑去给朱一贵告信,让他借口不在官衙暂避锋芒。在他看来,自家老爷所谓的信教,不过是拿着《阿蒙经》看了半个月,期间还要剔掉吃饭睡觉培训手下的时间,这么短时间内速成的信徒,又岂是大食教主教这浸淫《阿蒙经》数十年老手的对手。
朱一贵却对福伯的好意报以微微一笑,道:“福伯,天下道理都是相通的,一理通则百理通,又岂在乎读的时间长短。”
当下朱一贵便命人大开官衙中门,迎接大食教主教的公开挑战。
做为大食教在西岛地位最高的人,纳赛尔主教一上场,便居高临下地斥责朱一贵是伪信徒,不信阿蒙,不信天使,不信经典,不信先知。
“哲理是:信士的遗失物,无论在哪里发现它,信士必当拾取。”
“愚昧是最卑贱的贫穷;智慧是最宝贵的财富;骄傲是最令人难受的孤独。”
朱一贵遭到了纳赛尔主教的质疑,被扣上了一顶罪无可赦的大帽子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辩驳,而是熟稔地引用《阿蒙经》经典名句做为反击。
朱一贵微笑着注视着纳赛尔,一举一动都有板有眼,丝毫不敢有半分逾越,满脸都是庄重肃穆,瞳孔之内像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他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个大食教主教,是一个信仰坚定的纯信徒。除非他的信仰发生动摇,思想被人重新洗白,否则魔鬼用利益也休想动摇他分毫。
对于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分子,朱一贵不仅不头疼,反而心下有些高兴。他很庆幸自己遇到这样一个死读经典,不知变通,只有信仰,缺少智慧的人。
纳赛尔见朱一贵从《阿蒙经》中引经据典,当即冷笑道:“不要以为会几句经典,就想蒙骗过关。只有诚心地真神阿蒙的归顺,才是真神的羔羊,才是我们的兄弟。”
朱一贵毫不着恼,微笑着提醒道:“我只是想要告诫你的是,先知让我们遵循的美德,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愚昧、骄傲。一个连先知教诲都忘却的人,怎能妄自评判他人是否遵循先知的教诲,是否是真神的信徒?”
做为一个虔诚的信徒,纳赛尔第一次听到有人质疑他是伪信徒,犹如被点燃了火药桶般,勃然大怒道:“你这个魔鬼,信奉儒教的异端。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华族儒教的那一套,不要用你们纵横家的那一套诡辩之术来玷污我们纯洁的信仰。面对一个魔鬼的信徒,我理当为我的信仰而骄傲,我的智慧足以辨别你的真伪,把你这个魔鬼从我们的队伍中驱逐,纯洁我们的队伍,我们的信仰。”
面对纳赛尔的恼怒,朱一贵心中更是雀跃。
愤怒使人失去理智,被愤怒驱使的纳赛尔已经是他的砧上肉。
“你说你不愚昧,那我问你真神阿蒙为何被称为唯一的神?你说你不骄傲,那我问你连伟大的先知都要号召信徒到东方求知,为何你要斥之以魔鬼。”
如此问题如何难得朱纳赛尔,他紧紧握着已经能倒背如流的《阿蒙经》,所有的答案他都能从中找到。
“真神是宇宙,是万物,是世间一切真理,是天地万物的主宰。我们必要信奉他,归顺他,遵从他的一切旨意。”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