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那些干啥,今年三十儿的年夜饭咱们就在秦淮茹家吃了!”
“行啊,我多买点菜,她们家人很长时间都没粘过荤腥了。”
“好!”
聋老太太笑着点头。
……
何雨柱把炉子点着,哼着小曲开始收拾屋子。
要过年了,屋子里怎么也得亮亮堂堂的,干干净净的。
整理抽屉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那盒烟。
其实烟已经放在抽屉了很久了,何雨柱穿越过来之后就一直没抽,他嫌这烟的档次太低了。
想来想去,要不等秦淮茹晚上来送给她吧。
虽然她不抽烟,可是三大爷阎埠贵每年春节都会给家家户户写对联,然后接着这个机会要点润笔费什么的,实在没有就来点小来小去的实惠好处,总之不会空手而归。
三大爷抽烟,不过他平时舍不得买,正好烟可以给他。
二大爷也抽烟,都一个车间的,让她给二大爷刘海中促进一下关系也行啊。
一大爷也抽烟,八成他们今年还会在一起过年,抽根烟庆祝一下也是有可能的。
反正她爱给谁给谁吧,以后哥有钱了,是不会再抽这种廉价货了。
想到这他就把烟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以免秦淮茹来到时候再忘了。
这个年不好过的不仅仅只有秦淮茹自己,还有一个人非常郁闷,郁闷至极!
他就是许大茂!
莫名其妙的被扣了三个月的工资,眼下就要过年了,这让他怎么过?!
厂子里放错影片的事肯定是傻柱搞的鬼,要不是傻柱,自己能把脑袋扭下来当球踢。
可问题是傻柱是怎么换的呢?
后来他记得清清楚楚,是他把秦淮茹秦京茹两姐妹的座位弄到了放映机附近的,她们不可能没有看到傻柱啊?就算她们俩没看到,那别人总应该看到啊?难不成傻柱有库房钥匙?
最关键的是,傻柱是怎么弄到那种片子的?
这是许大茂最不解的地方。
“还愣着干什么,跟我一起收拾屋子。”
娄晓娥拿着鸡毛掸子正在扫灰,看到许大茂坐那半天没动弹,内心有点不满意。
没有工资竟然还呆的那么心安理得,这接下来的几个月都得花她的钱。
“晓娥,今年过年你真不去我家了?”
娄晓娥眼睛一瞪,“不去!去你家不是问啥时候有了,就是想不想吃酸的,除了这些没别的,我听烦了!”
许大茂皱着说到:“那你要是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不就没那些事了吗?不是你生不出来吗?”
“哎?许大茂,未必是我的毛病好吗?你要这么说,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你敢吗?”
“拉倒吧,大过年的去什么医院,再说咱家最近几个月钱还紧张,哪有那闲钱去检查。”
娄晓娥白眼一翻,“切!那我家你去吗?”
“不去,我也看不上你爸妈那脸色。”
“谁稀得你去,我初一回家,初五回来。”
许大茂磕着瓜子没怎么理会娄晓娥,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对付傻柱了。
最近他好像和秦淮茹走的很近啊,难道他俩之间有什么事情?
这要是能抓住这对儿狗男女,就能彻底搞臭他!
在大院里搞臭他,在街道里搞臭他,在厂子里搞臭他!
看他以后还怎么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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