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绝笑了声,不做讨论。“下课的点都到了了,人还没出来呢,你别等了!医学院的忙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出来玩一把吧。”
“不去!”
他似乎猜到了他的答案,并不意外。“哎,你真不来这我问了你了啊,你自己说不来的,你跟闻哥说去吧!”他把手机交给了旁边的人,然后坐等好戏的样子。
程向阳心里暗骂了他声王八羔子!
“阳子,你可不够义气了啊!兄弟们很久没见着你了,怎么着,嫌弃兄弟们啊”半似玩笑半真的语气。
“宏子,我最近有点忙,改天吧,改天我一定去。”他搪塞着道。
闻凯宏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信他忙“忙着追女人的呢?”
虞清绝这缺德的货,把什么都给他们说了!“没呢,别听三子胡说八道!你们玩好,今个的单记我账上就成,我请客!”
“行!我们宰你一顿!”
“没问题,算我的!”
“怎么说。”电话一挂,白航便凑上去问道。
“看来真被迷住了!”闻凯宏把手机一甩给回虞清绝,往沙发上一坐。“y的,现在真想过去看看他吃瘪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白航接话。“还真别说,我也想过去看看。”他看了眼虞清绝,兴致勃勃提议“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不去!傻傻的在那陪他等啊!吃力不讨好!”他叫了瓶酒,打开,倒了一杯。
“也对!”白航八卦起来,一脸好奇地问他“你说这小子不会认真的吧?”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可是没出来过了,就算是叫他过来,他也像刚才那会一样,找各种理由搪塞。
闻凯宏嗤了声,不以为然。“当初三子他哥不比他还激烈,爱得死去活来的,现在又怎样了他呢,顶多也就玩玩,等到手了还不都一样丢一边儿去!”
“闻凯宏!”虞清绝颇有怒气地喊他。“别拿我哥说事!”
闻凯宏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哎!咱们打个赌呗!”白航兴致上来,提议道“咱们就赌阳子对那女的是不是认真的!嗯,赌注呢……谁输了,以后在“金盏”的费用都由他出。玩不玩”
“外加赛场的费用!我赌了!肯定是玩儿!”闻凯宏狭长的凤眼一挑,自信地说道。
“好,我跟闻哥!”白航热血上头,“三子,你呢”
他悠悠地喝了口酒,思索了很久,然后,坚定地说道“我赌,他是认真的!”
两人马上笑了,打定主意他会输。虞清绝也不置理会,有一下没一下地喝他的酒。
下午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学生陆续地走来,从他旁边走过,很多人直直地盯着他看,可能会疑惑,他难道一直守在这吗,都没走过吗
他懒得去理会其他人的打量,傻傻地盯着解剖室的门看啊看。他都不记得自己在心里默数了多少个九百九十九了。刚数第一个九百九十九时,他告诉自己,如果她再不出来,他就走。数完了,她还是没有出来,他又对自己说,数得太快了,重来一遍……然后就是,他数完了一遍又一遍的九百九十九,她依旧没有出来,他还一直在找不同的借口安慰自己。
解剖室的门口终于有了动静,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盯着,直到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后面又几个人,他才反应过来,欣喜若狂。
他眼巴巴看着走出来的人,终于,一张清丽的脸、他心心念念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笑,忘了跑过去。
宋井桐刚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盯着门里头看。她走过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问完,她感觉哪里不太对,打开手机一看,从早上8点多一直到现在,他给她打了五个电话,发了八条短信,最后一条内容是“桐桐,你们快结束了吗”
她诧异,“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他点头,又摇头。
她无可奈何,拿他没撤,看了看他,问道“吃中午饭了吗?”
他摇头。
“早餐呢?”
又摇头。
她顿时气不打一来。“你怎么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呢?饿晕了怎么办”她的责备中掺着莫名的心疼,连她自己都不自觉。
他嘟哝着嘴,不说话。敢情,跟她闹小孩子脾气呢!
“一起去吃饭”她看他,有点哄的意思,还有点儿别扭。“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我请客。去吗”
“嗯!”他应了声,抱怨着道“你们专业怎么这么烦人呢等了好久都不出来,不就是一只破青蛙嘛,倒腾这么久,换成我,我一刀下去得了!”他语气里有点儿怨气。
闻言,她正色看他,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甚至,还多了些凛冽。“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果里头的不是一只动物,里面躺的是人,你的亲人,你还会这么说吗?因为你没有体验过亲人离开你的绝望,所以你才说得这么容易,这么满不在乎!”
他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呐呐地伸手去拉她。
她甩开了他的手,一脸厌恶。“我从来没有叫过你等我,是你自己要等!既然是你自己,你跟我抱怨干什么以后,我的事你少管,与你无关!”
“是!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爱管闲事!你是不是从来都这么的让人讨厌!脾气让人烦!”
“对啊!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吗?现在才说,装什么大尾巴狼!”
说完,她气愤地走了。
他站在原地,狠狠踹了一脚墙角,看着她的头也不回地走了,又气又恨。凭什么他站在这里等了一大上午,她对他却是一顿指责!他是犯贱才会任由她把他的一片真心拿来糟蹋!他发誓,他再理她,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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