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直直看着周丹的胸部，同时脑子里回忆起了宋可那诱人的身段与恰到好处的扭动。

周丹听完才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松开手臂的举动，只好不断苦笑着，试图掩饰尴尬。

她接着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害羞看着陈默说：

“那个，你，好像还一下变聪明了。”

听周丹这么一讲，陈默愣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回想起了刚刚自己那一番犀利说辞，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好像还真是。”

陈默心想。

“哈哈哈，看来还没，哈哈哈。”

周丹看陈默好像没有要为难自己的意思，又看着陈默摸脑袋的憨样，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尴尬的气氛被这爽朗的笑声冲散了。

不过刚刚想起宋可，陈默一下联想到了周丹先前告诉自己害自己的罪魁祸首是宋可这事儿，

陈默想要开口询问，但转念一想，他又改变了问题：

“你见过宋可？”

问怎么猜到的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仔细一想，傻子也猜得出来宋可是故意勾引自己去治疗室的，

自己先前没有意识到，一定是因为被这见了美女就少半个脑子的性子害得！

周丹收起了笑容回答道：

“不认识，说她害了你纯粹是猜的。不过，她应该没想害你，你看现在，受益最大的好像是你。”

陈默微笑着道：

“受益最大的，不单是我，你也是。”

听到这句话，周丹彻底放松了，陈默很直接的表明了不会伤害自己，并且愿意和自己结成“盟友”关系。

她觉得是自己的勾引起了一定效果。

两人都放松了下来，陈默走近周丹，严肃得说道：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说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陈默不相信这个女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会冒险做这么多事。

说话间，他右手向下一摆，狠狠捏了下周丹的翘臀。

他其实忍了很久了，这豆腐他从跟在周丹身后时就已经想吃，也就痛得难忍的时候，他短暂得没了这个想法。

身体的变化，显然没有改掉他的老毛病。

这一下，又过瘾又解气。

周丹被这突如其来的猥琐动作一惊，转念又假装捂起脸，

脸一点也没红！

她确实和宋可不是同一类型的女人，

换成宋可，这时候已经往陈默身上靠过来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防范陈默接下来可能还要做的小动作，接着道：

“其实也没什么，最开始只是这个时代让我觉得特别奇怪，

你看那些折衣服的工人，他们其实什么都不缺，这城市每个人都什么都不缺，但他们还要在这儿工作，我看得出来，他们还很热爱这份工作，也喜欢这里的同事。

后来我就理解了他们，我其实也是这样，有一份不用动脑子的工作，瞎混日子，其实很开心，我能融入他们的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以前也不会去做贼。”

说着周丹看了眼自己修长得异常的双手，又接着道：

“可是有一次我跟这里的人聊天中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们很感谢脑卫所，因为脑卫所帮助他们阻止了"脑死病"的传染，

但他们也害怕脑卫所的人。

他们之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

脑卫所的人，差不多隔一年就会换一批，

而且也会得脑死病，

有人见过脑卫所的人身上也长出了红斑并昏迷，

或者会突然疯了一样，出来杀人。

然后被脑卫所的其他人杀死。”

什么？

怎么又是杀人？

陈默惊出了一身冷汗，

陈默从没见过治疗室的人离开脑卫所，普通民众眼里的脑卫所员工，指的自然就是“观察者”。

他已经苏醒七个月了，最多还有五个月，自己就有可能被换掉，或者得脑死病，或者杀人？

被换掉的人，是不是像宋可细眼他们一样，其实就是被杀了？

周丹看陈默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意思，把她的猜测陆续说了出来：

“起初我也还半信半疑，可知道了宋可和细眼的情况，我相信他们被杀死的可能性是非常高的。

至于出来杀人，我本来有另一个猜测，但我现在想到了更合理的解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你吞下去的那个胶囊，在你观察的那个健身教练的芯片里见到过，

杀人，恐怕就是为了这个。”

杀人然后挖出芯片上的绿色胶囊吗？

陈默愕然得看着周丹，自己刚吞下去的东西，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如果只是像现在自己感受到的那样，速度和力量都变得异于常人，在这个人人都能得到满足的时代，其实并没有很大的吸引力。

那还会有什么更大的作用呢？

接着他觉得自己想到了关键所在，

跟脑死病有关！

他又对着周丹大声重复内心的想法道：

“一定和脑死病有关，如果我们也会得脑死病，那么老申那一套说辞就完全是谎言，我们并没有免疫这个病。这胶囊一定存在着更神秘的功效，能让我们继续活下去。”

周丹淡然地听着，她也猜到了这些。

但两人随后又都保持了沉默，

现在他们的这些想法最终都是猜测，

而剩下的疑点，还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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