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落,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你以为洛真的会一直爱你吗?不要觉得跟男人上过几次床,就永远抓住了男人的心。”洛晴柔被夏小落气得脸色铁青,冷笑着说道:“他这次去美国,廖丹也跟着一起去了,这会儿干什么他们都是同进同出,你又算什么呢?他们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妄想在中间插一杠子!”
“廖丹也一起去了美国?”夏小落顿感吃惊,秀丽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这个情况,是她事先怎么样也没有预想到的。
“是啊,他们还是坐同一架专机去的,怎么?洛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洛晴柔看到似乎终于打击到了一点夏小落,心中感到非常畅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实,洛和你在一起,也就是图个一时新鲜。等到他真正冷静下来,就会明白,廖丹才是最适合他的那个人。”
她顿了顿,又继续尖刻冷酷地说道:“夏小落,你也不想想,无论家世人品,你有哪一点配得上洛?又有哪一点比得上人家廖丹?人家的爸爸是市长,你的妈妈却是一个囚犯。这样一比,你不觉得你和廖丹有着云泥之别吗?你怎么还好意思纠缠着洛不放?你这种家庭,只会让洛和言家蒙受羞耻,洛也迟早会醒悟过来的。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聪明一点,赶快拿上一笔钱走人,这样大家都畅快。不要等到有一天洛真的不要你了,你什么也捞不到,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再来哭哭啼啼,那可真是枉费了你一番这么大的心机了。”
“绝不可能!洛不会是这种人!我们的感情,也绝不像你想象得这么浅薄!”夏小落紧紧捏住了手指,神情激烈地与她针锋相对。
“呵呵,那咱们就走着瞧吧。”洛晴柔觉得自己说的话已经达到了刺激夏小落的最佳效果,冷然一笑,踩着高跟鞋高傲地走出门去。
虽然表面上坚强无比,可是洛晴柔一走出去,夏小落就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跌坐在了身后的长沙发上,心底一片冰凉。
是的,她的妈妈是一个囚犯。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这个原因而自卑自弃,或者自悲自怜过。也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自己就低人一等,配不上哪一个人。
天性纯真开朗的性格,让夏小落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对一切都充满了信心。
哪怕当初遇到那么大的家庭变故和情感上的巨大伤害,她也没有自怨自艾地去哀叹命运不公平。依然乐观积极地面对一切,相信灰暗的阴雨天总会过去,明媚的艳阳天终会出现。
那时她经常鼓励自己,生活的风风雨雨权当磨练,命运始终会握在自己手里。
和言洛相知相恋,她也从来没有把门第上的差异当做多大一回事。
因为她一直是一个至真至纯的性情女孩,有着一颗水晶般纯洁善良的心,觉得只要两个人真诚相爱,任何外在的因素都不是问题。
然而今天,言洛妈妈这些尖刻冷酷的话语,却无情地刺穿了她一直以来那颗纯净平和的心灵,仿佛有意将她心底最深最痛的伤口重重地挖开,刺得鲜血淋漓……
她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廖丹也会一起去了美国?而言洛,无论是出发前,还是现在每天跟她打电话,都从来没有对她说起过这件事情。
夏小落虽然不至于就此相信洛晴柔说过的话,在美国言洛干什么都和廖丹同进同出,可是她也深深知道廖丹对言洛的心意和对自己的敌视。
在她刚刚去翔天工作还没有爱上言洛的时候,那一次言洛他们三人一起去桃林山庄吃饭。廖丹就公开挑衅地对夏小落说过,言洛是她的男朋友,他们两家也早已说好,他们迟早会结婚的。
当然,以夏小落对言洛的了解和对他们这份感情的深深信任,她不会弱智到相信言洛出了一趟门就会变心,真的爱上廖丹了。
可是,一想起他们一起去了美国,而言洛却什么也没有对她说。她的心里,就好像放了一只小老鼠在不停地抓挠似的,格外的不舒服……
不知道一个人怔怔地想了多久?直到李婶提着菜篮走进门来,看到夏小落面色苍白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禁关切而又惊奇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什么,我上去休息一下。”夏小落回过神来,淡淡地说道。
她仿佛突然之间言熟了很多,不再是那个碰到一点事情就会伤心掉眼泪哭鼻子的小女孩了。
李婶是真心关心爱护她的,她不想让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几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再为自己多担心。
所以,她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站起身来,准备回楼上自己的房间。
“哦,小姐一定要注意休息好啊,怀孩子可不是能大意的事情。”李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人倦乏了,又随口问了一句:“夫人呢?”
“走了。”夏小落简单地答了两个字。
“走了?”李婶显然感到有些意外,感叹着说道:“我还以为夫人今天会留在这里吃饭呢,专门多买了一些菜回来。”
夏小落什么也没有再说,默默地走回到楼上,关上了房门。
疲惫地躺到了床上,心却依然一阵紧接着一阵地发疼,同时夹杂着浓烈的酸涩难过。
起初夏小落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了?言洛的母亲的盛气凌人和尖酸刻薄她早已经领教过了,也早已想得到她今天过来的目的绝不会是什么好心。就凭她这些势力浅薄的话语,还不足以让夏小落如此烦躁不堪,自乱阵脚。
可是,此刻她的心情,却就是静不下来。
渐渐的,她想清楚了,原来,她是在吃醋,吃廖丹的醋!而且,是吃的很大很大的醋!所以才会如此心烦意乱,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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