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东施效颦,结果却深受打击,不仅读者亲自写信来对线。
连家人也不看好他。
他的心情现在就是腊八的天,又冷又寒。
“一定是这群人没眼力见,不是我的错!”阎埠贵心里暗暗的想。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文章写的烂,甚至还想由此去讨个公道。
但其实不用他亲自出马,对方已经杀门来,还是提着刀的那种。
“阎埠贵,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老杂皮!”
一个五十来岁的微胖男人提着菜刀杀进了四合院,顿时就引来一众围观群众。
“老易,这,老阎做什么了?”刘海中在边好奇道。
在四合院住着什么都缺,唯独的不缺热闹。
次是他,现在是阎埠贵。
好似这地方风水不好,有毒。
贾张氏鄙夷道:“还用说?准是偷人呗,不然人家至于动刀子?”
易中海黑着脸,“胡说八道什么!”
这贾张氏,一天到晚闲不下来是吧?
还偷人?
阎老西那年纪,要偷都偷你个死老太婆!
“出来!阎埠贵,你给我出来!”前院里的不速之客还在大声叫骂。
阎埠贵拉着一家子躲在屋里,脸都吓的发白。
“老朱,你你,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放下?我放你身!你今天要不出来说清楚,我弄死你我!”叫老朱的男人情绪激动道。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也都知道,阎埠贵有大事!
易中海见状实在心累,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这样的狗屁捯饬他又不得出面。
只好硬着头皮前道:“这位同志,你先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把,把刀放下!”
老朱瞪着他道:“你是谁!你让我放我就放?”
易中海无奈道:“我说这院里一大爷,同志你要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千万别冲动啊!”
好言相劝半天,老朱才愿意放下手里的菜刀,转而诉说起自己的悲惨遭遇。
他本是那家三流报社的一名编辑,和阎埠贵关系还算不错。
那天被他约出去喝酒,阎埠贵给他送礼,说是想在他们报纸刊登文章。
就他这半壶水响叮当的本事,老朱自然是不乐意的。
他哭诉道:“我都拒绝了,没想到这次王八蛋居然灌我酒,趁我喝醉了神志不清的时候,忽悠我把协议给签了!”
那一夜,我本来拒绝你,那一夜,你伤害了我,那一夜,我满脸泪水......
事情就是这样,等到老朱回过神来为时已晚,只能硬着头皮让阎埠贵了。
没想到才过几天,读者都快把他们出版社给爆破了。
头领导更是愤怒无比,扬言要让他滚蛋。
老朱哭诉道:“你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眼看着就要退休领退休金了,要是现在出了问题,我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
他哭的要多伤心又多伤心,眼泪稀里哗啦往外流,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妇。
围观群众听到这事都纷纷指责阎埠贵。
秦浩也高声道:“三大爷不讲武德,来骗,来灌醉人家五十多岁的老同志,我劝三大爷耗子尾汁,好好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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