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了张任几句,刘璋又与众人互相敬酒,然后攀谈趣事。
“真是很好!这些时日,天天奔波,又担心战事不顺,可以说是心神疲惫。”
看着众人互相敬酒,气氛和睦的场面,刘璋心中一喜,觉得这场席宴办的恰当好处,毕竟众人交战许久,适当轻松一下,也是一件好事。
就这样,这场筵席持续阵阵欢声笑语,直到众人酒足饭饱,然后结束。
……
昏暗的牢房中,燃烧的微火随风轻摆,散发着微芒,驱逐附近的黑暗。
潮湿的石壁上泛着水渍,顺流直下,滴在地上,嘀嗒作响。
“审讯的如何!招供了吗?”
刘璋站立在某个牢房外,两眼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卷缩在角落的身影。
“那几个族长很老实,将所知全盘托出,都说是受那赵庸怂恿。”典韦嘴角上扬,冷笑一声说道。
“受人怂恿?真会睁眼说瞎话,若心中没这个想法,他人在如何怂恿,怎会起叛。”
刘璋摇了摇头,心中有些鄙视这些世家之人,平分利益之时,比任何人都要积极,到了受惩罚之时,就会自己罪责推的一干二净。
这时,刘璋又想起什么,又看向典韦问道,“对了!那赵庸如何!有未说出受何人指使。”
闻言,典韦先是一笑,然后一脸鄙视说道,“那赵庸一开始嘴硬,被严刑拷打一番,变的老实,他说受人鼓动才举兵起叛。”
“受人鼓动?”
刘璋两眼一迷,有些疑惑问道,“是受何人鼓动。”
“那人名为刘阖,能说会道,口才非凡,乃荆州牧刘表所派。”典韦沉吟了片刻,回答说道。
“荆州牧刘表?”
刘璋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如此说来那沈弥、娄发等人起叛,均受此人蛊惑。”
他开始以为这一切乃赵韪一手策划,所以心有疑惑,为何沈弥、娄发等人与他有仇,会与之联盟,现在才想明白,原来是另有其人。
“那刘表曾经上书责备刘焉心怀不轨,两人有嫌,而且其人表面君子,心中龌蹉,也有染指益州之意,若是这一切,乃他一手策划,也能解释的通。”
想到此,刘璋就有点烦躁,与沈弥、娄发等人争斗,已经让他心神疲惫,如今又有刘表插上一脚,让局势变幻莫测,难以预测。
这时,典韦的声音打断了刘璋的思绪。
“主公,这些人既然已经审讯完毕,留之已经无用,不如将他们处死,一了百了。”
“不,还不到时机。”
刘璋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此刻诸县未定,若将他们杀之,只怕那些人会抗争到底,所以留些时日,在杀不迟。”
言毕,刘璋便转身离开,不在关注牢狱中的那个身影。
而此言一出,牢狱中某个身影抬起了脸,他头发凌乱,满脸污垢,此人乃是赵庸。
他一脸急色的爬到围栏边,手使劲伸出,对着刘璋大喊道,“刘州牧,我什么都说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会远走天涯,在也不踏足此地。”
刘璋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赵庸,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我放你一马,你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今犯下大罪,还想我放你,简直痴心妄想。”
言毕,刘璋头也不转的走开,只留下赵庸在牢狱中,愣神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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