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扶川想,很想,告诉阮娇娇,他的心意。
可是不行…
他不能自私的那样做。
就当一切,是联姻,是赐婚。
与爱无关。
想到这里,墨扶川便感觉眼前一黑。
“墨扶川?”阮娇娇惊呼。
刚用完早膳,墨扶川直接倒了下去。
从凳子上一歪,就倒在地上了。
“快喊府医。”
阮娇娇担心的伸手去探了探墨扶川的鼻息。
哦,还活着。
活着就好。
不然,听音阁可就没了。
她看向早膳,皱眉。
有毒?
可她无事啊。
“橙花,你和橘子都进来。”阮娇娇怕有管事的狗拿耗子管到了橘子和橙花的身上。
自己的人,她得护着。
至于墨扶川是什么问题,阮娇娇摸了摸下巴。
她怎么就不是神医呢!
别的女主,那可是,自带金手指啊。
她却是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她盯着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墨扶川,头痛了几秒。
“挪上去。”阮娇娇道。
橘子和橙花一起把墨扶川扶上了榻。
府医来了,嬷嬷和一干府里的下人都守在了房门口。
府医诊断,墨扶川就是受了风寒,忧思过度,未曾好好休息,气血翻涌导致的昏迷。
阮娇娇似懂非懂的点头。
说白了,就是墨扶川不行。
嗯。果然不行。
“阮大小姐,世子这两日最好都在家中休息。”府医提醒道。
“好,麻烦先生了。”阮娇娇笑眯眯的点头。
她记得,昨天墨扶川要出门时,府医是不同意的。
“不麻烦,能为世子做事,是小人的荣幸。”府医低头。
阮娇娇看向墨扶川。
他紧闭双目,少了几分冷漠,倒是柔和了些许。
他的身体,受过伤,被下过毒。
常年怕冷,手掌冰冷。
阮娇娇将他的手,放入了被子里。
“既然这里有先生和嬷嬷照顾,我过两日再来探访他。”阮娇娇起身,大大方方的带着橘子和橙花离开了厉王府。
路上。
马车里,橘子看了眼橙花,有些吞吐道:“小姐,您的披风,好像还在厉王府。”
阮娇娇皱眉。
“橘子,你怎么忘了呢?”阮娇娇责怪道。
真好,又有理由去厉王府了呢。
回到国公府时,刚好吃午饭。
阮仲祥知道阮娇娇一大早就去了厉王府,觉得甚是奇怪。
前几天还信誓旦旦的要入主东宫,怎么今天就跑去厉王府献殷勤了?
他孙女的爱会消失对不对?
“娇娇,你对厉王府那小子,什么感觉?”厉王世子是不是良人阮仲祥不清楚,但厉王府可是一趟浑水啊。
厉王在南方,年年立战功,其赫赫功名,在南方比天子还得民心。
他若想反,南方百姓,怕是都会拥护他为王。
他有随时可以造反的实力,皇室不会任由这权利永远被厉王抓在手里。
自己的孙女嫁过去,怕是凶多吉少啊。
而且,镇国公府同样是在军中威望极高的。
阮仲祥不明白,皇帝为何会这样赐婚。
“爷爷,我很喜欢墨扶川,与圣旨无关。”阮娇娇正经道。
她必须和阮仲祥说明白,她不是因为赐婚才喜欢墨扶川。
不然,阮仲祥很可能去求皇帝收回赐婚。
阮仲祥一听,哈哈大笑。
“那你几日前,不还说非太子殿下不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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