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爹他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爸又当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很不容易,但让一个四十岁的老爸跟女儿谈“那方面”的心,确实有些残忍。
我躺在床上,四肢僵硬得像一个死尸,等着他来享用我。昨晚的疼痛还没过去,身体依然酸乏和麻木,我羞耻的咬了咬嘴唇。
在床上睁着眼睛等了很久,房间里只有一盏微弱的小灯照明。他始终没来,我松了口气,今晚估计不来了。
神经一放松下来,我很快陷入了沉睡。
在睡梦中,有一双冰冷的手摆弄着我的身体,那双手顺着我光滑细腻的皮肤一寸寸的抚摸,抚过我的脸庞、脖颈、肩头……我狠狠地打了个冷战,猛地张开双眼。
是他!
他还是来了。
屋子里黑的像泼墨一样,桌子上本来点着的小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
一丝丝暧昧的气氛在室内蔓延开来,我咬着牙承受着他,手足无措地颤抖着身体,想逃却无处可逃,无论我怎么害怕,他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扣着我的腰,让我无法动弹。
他冰冷的双手捏住我的双颊,迫使我张开嘴,随后我的唇角滑入了一片湿滑冰冷,像一块冰,他的唇舌极尽**,勾住我的舌尖不住的吮吸和抚弄。
他没有戴鬼面具?我强压住恐惧,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他的面目,但是室内实在太暗,我实在辨认不清。
他的脸就在我的正上方,他的气息冰冷彻骨,喷洒在我的脸上,激起我一阵有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淡漠地开口,语气凉薄:“能跟我结为冥婚,是你的荣幸。”
是啊,是我的荣幸。
如果不是他接受了我,
我早就死掉了。
我把双手遮住眼睛,泪水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枕头。
我该对他感恩戴德的,毕竟他只要一招手,就有无数千姿百媚、风情万种地艳鬼爬上他的床,我只会像一具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会发出婉转动听的叫声,不会摆出让男人,不,男鬼血液贲张的姿势,让他碰我,也是难为他了。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动作却不曾停下。
他的体力让我害怕,足足折腾了我大半夜。我内心的抗拒和恐惧似乎激起了他旺盛的征服欲和新鲜感,他尝试着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姿势。
后来,我实在支撑不住,一番眼珠子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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