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衍:“刘太医,靖王情况如何?”刘期榛:“回皇,靖王已经无碍!”楚霄衍:“那便好。”迟玥边往太清宫里跑边大喊:“皇兄怎么样了?!”楚霄衍有些不悦:“迟玥!朕说过多少次了,你身为公主整日咋咋呼呼成何体统!”迟玥马乖乖的站在那儿:“皇兄我知道错了。”
楚霄衍看向刘期榛:“刘太医你先退下。”刘期榛:“微臣告退!”刘期榛离开后,楚霄衍走向迟玥,无奈的拉起她的手走向贵妃椅:“坐下。靖王已经无碍了!”迟玥面露喜色:“太好了!我就知道皇兄这么好的人,老天一定会保佑他!”
夏挽挽进了修竹园,一条石青色的小路向园内蜿蜒,路两旁有盛放的梅花,旁侧的枝枝叶叶从墙的透花窗伸出一截,乌枝白梅漂亮极了,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树并未开花,应该不是这个季节的。枭寂看到夏挽挽:“夏小姐,您来了!”夏挽挽:“靖王呢?在里面休息吗?”枭寂:“是,太医刚离开!”夏挽挽压低声音:“我就进去看看,不出声!”枭寂有些为难:“这……您别为难属下呀。”夏挽挽翻了个白银就往里走,枭寂正准备拦住夏挽挽却已经推开了门。枭寂见里面没有传出来骂声,只好任由夏挽挽进去。
夏挽挽悄悄推开门走进去,穿过雕花雄狮嵌金丝黄花梨木屏风,来到内室,垂下的勾莲纹水色游麟锦帷幕挡住了夏挽挽的视线,夏挽挽拨开一个缝隙,看到楚庭修坐在炉火旁面色严峻,似乎在思考什么。夏挽挽的视线从楚庭修脸慢慢移到了他的手,楚庭修的手拿着一条碎布,虽然只有小小一条,但夏挽挽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最近正流行的云锦。
若是平时,楚庭修恐怕早就发现她了,可今日她已经离他这么近竟然都没被发现,看来楚庭修真是病得不轻!夏挽挽出声:“表哥!”楚庭修正想的出神,夏挽挽冷不丁一声,差点让楚庭修手中的布掉进火炉,楚庭修赶紧把碎步放进怀中,虽然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和不悦,但随即缓和了下来:“你怎么来了?”夏挽挽:“听说你病了,我这不是关心你才来看看。”楚庭修示意夏挽挽坐下:“外边冷,坐近些烤烤火。”
夏挽挽坐下,目光还是没有离开楚庭修。楚庭修被盯得不自在:“你到底有何事?”夏挽挽:“果然这边境不是人待的地方!你看看你看看,都瘦了!”楚庭修:“若人人都像你一般,谁还去保家卫国。”夏挽挽清了清嗓子:“虽说这边境的确孤苦无比,但是我觉得吧,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找个什么人解闷!”楚庭修脸色有些难看:“你想说什么?”夏挽挽站起身:“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清歌这才失踪两月,你就迫不及待找别的女人了!果然男人都一样,初相识时她就像是你从未见过的最珍惜的宝物,日子久了就厌烦了,随随便便就抛到一边,继续去寻下一个鲜亮眼的。”
楚庭修攥紧拳头,额青筋爆起:“你在胡说什么!”刚吼完便狂咳不止。枭寂听见动静赶紧闯了进来,倒了杯水递给楚庭修:“殿下!出什么事了?”楚庭修死死盯着夏挽挽:“滚出去!”夏挽挽:“我还不稀罕来呢!”夏挽挽刚出面就撞了端着药的望盏,望盏:“夏小姐!”夏挽挽:“都一样!不知羞耻!”骂完便赶紧逃离了靖王府。望盏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端着药进了薄霄殿。
沈清歌夜里猛然惊醒,她梦见山洞里的那个人满身鲜血抓住自己不放。沈清歌双手合十左拜拜右拜拜:“我也不是故意的,要是救了你那我们便自身难保了,求求你千万别来找我!”
望盏端着药进了薄霄殿,楚庭修抬头一口喝完,枭寂:“殿下,您要保重身体。”楚庭修无力的坐下:“你说她为何不与本王相认,为何要离开?”说到这里,楚庭修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抓着枭寂:“会不会你们去的时候她刚好离开了!等你们离开后她回来却找不到本王!”枭寂:“您先冷静一下!殿下,我们去的时候周围的确没有别人。”炉中的火苗跳动着,映红了楚庭修的眼睛。
夏挽挽气呼呼的回了房间,坐在凳子一言不发。堇烟看出夏挽挽心情不好,便支支吾吾开口:“小姐。”夏挽挽:“什么事啊?”堇烟:“夫人说你回来后,让我转告你去她房间试婚服。”夏挽挽都忘了自己马要成亲了,一想到自己要嫁给喜欢的人,便有些娇羞:“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堇烟:“小姐,您之前不是不喜欢那个季公子嘛!怎么如今倒像是变了个人?”
夏挽挽:“我原本以为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胆小怯懦,可次一见,他已经不同于以前了。”堇烟打趣道:“是不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夏挽挽作势要打堇烟:“你竟敢取笑我!看我不打你!”堇烟边笑边躲:“哎呀!小姐,堇烟知错了!”夏挽挽却停了手,有些感伤:“不知道清歌还能不能看到我成亲。”堇烟:“小姐……”
文烛阁
神秘人:“沈家于我们而言非常重要,赤豐,本座命你带人去找沈小姐。”赤豐:“是!不过阁主,您是准备拉拢沈家了吗?这沈长林可是块硬骨头。”神秘人:“有了沈清歌这个把柄,还怕沈家不听我们的?”赤豐:“阁主英明!属下这就带人去翎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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