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没有反抗,她只是习惯地抱着头蹲在地上,任凭扫帚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很疼,疼的想哭,但很奇异的,心里没那么疼了。
囚徒样的内心在这一刻有了一丝缓解。
也就十来分钟。
言凤来打骂够了,转手扔了扫帚,颐指气使地命令道:“快点去做饭,然后打电话让远之来一趟。”
“他……有新女朋友了。”言辞蹲在地上,小声地解释。
言凤来一听,脾气又要上来了,她扯着大嗓门对着言辞怒骂道:“你这个蠢货!白让人玩了那么久!难道纪远之不该赔你一笔青春损失费吗?”
言辞听得心里难受鼻子发涩,她没说话,起身继续做饭。
这些,这一切,她都习以为常了。
言辞的不吱声,在言凤来眼里就是目中无人,火气一下子又噌地上来了,她再次气冲冲地追到了厨房,刚要指着她骂几句,却瞥见了言辞嘴角微不可见的细伤。
她登时大怒:“你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出去鬼混被远之抓奸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就知道不学好,从小就不检点,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手抄起最近的平底锅,兜头就往言辞的脑袋上砸。
言辞刚抬头,就看到眼前的一个黑影,还没等她看清楚是什么,就听到脑袋上“咚”的发出一声沉闷的闷响。
接着好像听到有什么液体落在地上,发出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源源不绝。
最后的看到的是,踹门飞快跑过来的穆北廷和呆愣住的言凤来。
陷入黑暗前,言辞想的是:好像她每次分手,都是这样的结果。
上一次,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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