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又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言辞回头,就看到穆北廷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离她不过一步之隔。
男人双手插兜、轮廓分明的五官益发冷俊,而锋利的眉眼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底一片深意。
“真是个傻瓜。”
他又嫌弃地轻骂了一句。
言辞不解,蹙眉瞪着对方。
“不叫的狗咬人最疼,阿辞,你要记得这句话!”穆北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靠坐在一起的纪远之余心悠,意有所指对言辞地说。
“穆北廷,你什么意思?”纪远之的脸顿时青了,余心悠也满腹委屈地看着他。
穆北廷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又接着说道:“阿辞,还有第二句话?”
“什么话?”她下意识地问。
“就是被疯狗咬了,你做要的是去医院,而不是想着咬回去。”
这话一出,言辞还没怎么,纪远之就先坐不住了。
“穆北廷,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希望你能保持点君子风度,对我和落落放尊重些。你一回国就跟言辞纠缠不清,现在如你所愿,我跟她分手了,大家各归各位,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
言辞听到纪远之的话直接就懵了。
最复杂的感情能这么简单计算吗?好歹交往了一年,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哪怕重遇到真爱,也不用推脱的这么一干二净吧!
他们之间……连正式的分手都还没说过啊。
虽然没有爱情,但她也把他当成了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她以为彼此都有了陪伴和习惯的感情,现在被纪远之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各归各位’‘皆大欢喜’,心里浮起一丝莫名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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