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朗气清。
温年起来得早,站在沈之渊房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昨夜沈之渊和郑宣和乘坐同一辆马车回来时,温年就自行回来了。
在房里等了沈之渊许久,也没见他回来,后来温年等得直接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她发现沈之渊还没有回来。
正准备出去寻他,不料温年一转身,就看到沈之渊红着脸从郑宣和的房中走了出来。
只见沈之渊飞快推着轮椅,看上去衣衫不整,加上他那副羞答答的表情,很难不让旁人对他们昨晚发生的事情想入非非。
温年双手环胸,特意站在门口等着沈之渊走过来。
等沈之渊推着轮椅走到她面前时,温年一脸八卦地弯下腰,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番。
只见沈之渊胸前的衣服大开着,雪白的脖子上布满了红色的咬痕,看上去暧昧至极。
温年最是八卦,看到这么香艳的画面,连忙凑到沈之渊的面前挤眉弄眼道:“驸马爷,你和公主殿下昨晚……”
她原本想说“战况激烈”四个字的,可是沈之渊在听到她说这句话的一瞬间立即打断了她:“够了,扶我进屋。”
软绵绵的一声斥责,就包含了沈之渊的无比羞涩。
尽管他面上装的凶,但温年还是眼尖地发现了他涨红的脸和红透了的耳朵。
于是,她一边屁颠屁颠地走上前,推着他的轮椅走进去,另一边则在心里小声八卦他和郑宣和的事。
如果按照这个进展速度来的话,温年相信沈之渊很快就可以和郑宣和破镜重圆了。
将他扶进去之后,温年又给他打了一盆水让他洗脸。
洗漱完毕后,沈之渊推着轮椅走到书房,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珍藏已久的玄色锦盒。
温年站在沈之渊的后面,盯着他手里的锦盒好奇地问道:“驸马爷,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啊?”
沈之渊没说话,默默打开了那个玄色的锦盒,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上好的白玉镯子。
站在一旁的温年看愣了,忍不住夸奖道:“驸马爷,这只镯子可真好看,是送给公主殿下的吗?”
沈之渊盯着那只镯子,盯了许久才故作生气地睨了她一眼:“多嘴。”
虽然沈之渊嘴上不承认,不过事后他还是让温年把这只镯子送到了郑宣和的屋里。
温年捧着那个锦盒,屁颠屁颠地去了郑宣和的房里。
刚走到门口,里面的声音就让温年停下了脚步。
“公主殿下,太后娘娘吩咐过,说想看到您早日生下驸马爷的孩子,这堕胎药还喝吗?”
温年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探着个脑袋,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屋内,郑宣和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乌发垂了下来,此刻正端坐在妆台前。
郑宣和旁边站着一名侍女,手里端着一碗药,这时正一脸难为情地看着郑宣和。
郑宣和闻言,梳头发的手忽地停了下来。
她面无表情地瞥向侍女手中的那碗药,低喃道:“喝,为何不喝?”
“可太后娘娘那边……”侍女有些为难。
自从郑宣和和沈之渊成亲后,太后娘娘仍旧放心不下郑宣和,她忧心两人的婚姻,便在他们身边安插了自己的眼线,以便时常了解公主府这边的情况。 翌日,天朗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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